你我戰爭

圖片來源:leg0fenris

看了今天人類各種成就之後,有感而發:人類從戰爭打到現在,依然在打,沒完沒了。常常搞不懂怎麼人類這麼愛用「暴力」解決問題?常常在發問,今天是對方先行開戰的,我們當然有理由要反抗,不能讓國家人民白白犧牲,保護我國子民的安全,我們軍隊有必要參戰。


這樣的理由,聽起來其來有自,因為我們面對外面的恐怖威脅,確實有必要提高安全等級,以面對不確定的各種可能因素,但也應該想想,戰爭下的最後,到底得到了什麼?說是人為什麽要戰爭的理由之一是爭取自己的權利運動,讓低下人民起頭發聲,因為我們確實也知道,如果你都不說話,我們都將你視作為啞巴,代表你默認,於是我們要發聲,要有所行動。

戰爭是換來和平,因為人們都累了,人類都啞了,力氣已經用到最後,說不話來,增派各兵力來應付敵方,只為了取得優勢,逆勢追上,這一戰,打久了,我們真的已經快把內心的疲態給用盡,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打了幾年的戰役,各方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到底在爭取什麼,難民一波波逃離,市中心是一座空城,唯一交戰的人馬是分成你我雙方的各自己,人類到底是什麼互看不順眼?

《蒼蠅王》(Lord of the Flies)的故事,是把小孩彼此之間就「自然」分成兩派,人類生來的分類關係已經開始發酵。我們也都知道,人類大腦不是故意這麼做,而是自然碰見了彼此,就開始在圈圈中區分這一類與那一類。你在同事之間的團體之中,各類分成各桌子間的討論區域,以及互相形成一個各自區域但又是一個同範圍之中已經略知一二,人類討論著我們是身而彼此之間又相差之間的各派兩方。

分為藍紅或者紅白不重要,當我們生為同一國聯盟時,我們就彼此對彼此激勵打氣,因為這是生而來的權利,不管看不看順眼,管他什麼歧視印象,你就是會在一個圈圈中加入這團體間凝聚的力量,讓團體壯大,一個互相形成的團體,碰見圈圈彼此之間的團體,我們當是用個體看,應或是用團體看較為恰當?


戰爭的目的是保護個人,讓行為正視。佔領華爾街運動的範例來看,我們的確是奏效。


科學家已經多次實驗證實過,只要將人類分類,穿上不同顏色的衣服,我們就相信我們是一體。如果以動物群體來說,獅群之間也會互相不順眼,因為我們的理念根本與你的理念不合,你又不會接納,所以你必須出走。狼群會合作,蟻群會合作,鬣狗也會合作,南非水牛、斑馬都是合群動物,反觀獵豹得獨自追著獵物,扶養孩子,棕熊還要擔心公熊來咬死自己的孩子,一個該是安全或是危險的環境與天敵的圍困下,配上動物的天性扶持下,動物得想要讓自己別那麼快脫離死神的掌控。

這一切都是生存下,所演化而來的因子,如果獅子是素食,那麼大概忘記怎麼獵食;如果南非水牛是肉食,那麼牠的武器不應該只是那厚重的牛角才是。動物在草原下生活,不得不自保,擔心成為孤軍之外,也擔心同輩也不關心牠。人類拿著茅攻擊,就成了「我們是傳奇」的一員,因為部落就是全人類買單這共有的文化。在古老的文化中,自樹一格自己的部落風格已經是每個開闢這土地而走的一段路,也因為人類生長在大地產生的連結情感,而共有一種文化價值,所以先人常常以前人的遺言作為墓誌,作為宗旨,作為我們生而為誰,死而為誰的基本文化革命,這就是人類一直不變的文明先端,作為我們從古至今幾乎不曾變動的宣言。

人類自己而成為誰,成為自己部落之後,當然不見過其他人,基於戰或逃的效應,大腦這個頭蓋骨裏的兩個半球,開始思索你我關係的連結,既成為我們分清彼此的枷鎖,也成為我們裡面藏著是自己人還是陌生人的矛盾反應,好奇不是人類既然的天分,摸索與探索才是,如果基於好奇,而草草走人,那麼還是各過各的,摸索與不了解產生了誤會與錯殺,就造成了行為上的摩擦走火,如果我們在偏見的同時,真的別一貫心去思考,或許刻板印象會少一點,也許我們看男女行為的同時,也不帶有一個傳統特色在我們身上。

戰爭的目的是保護個人,讓行為正視。佔領華爾街運動的範例來看,我們的確是奏效,但貧富依舊不平均,而設立軍隊的目的是保護人民,保護國土與領空,但激進用事的方法,是讓我們認為一個到底是不得不已的做法,而是為設立而設立的解決辦法?已經得罪很多人了,所以這樣的態度不得不用一個 B 計畫來做準備,是這樣解釋吧?國家的軍規超嚴厲,仍然可以被駭客無所不用其極攻堅,我相信再高規的加密機制,最嚴格的保護機制,遲早像史諾登或者水門案一樣爆發出來,只是我們還沒這麼做,不是不能說的秘密,而是說了,一堆機密文件形成的檔案,不是每個人都看得懂代號與符號或者各類編撰而成的記號代表什麼涵意,或許這不是潘朵拉的寶盒,而是俄羅斯娃娃以及外星語合成的一種反物質。

人類要解的謎還有很多,我們不應該分成你我,應該對抗這謎語。但解謎者,必先請造謎者登場才行,可惜他們都走了,不在人世,剩下了未完成的超級機器留給後世科學家解答,卻依舊先交給了機器先解譯,人類是出了名的懶惰,但仇殺的彼此,未來是留給人工智慧的殺人機器,還是我們面對人類的自己時,已經先愛上了他們?

機器既然是人類造的,就會為人類注入人類特質,保有人類基本理性與感性的基本概念。但人類本身未完的謎語沒有解答,我們這樣的人類在面對機器與人工智慧,還有傳統之間的隔閡依舊畫不出個界線,我們就已經準備好迎接智慧時代,以及高效率的年代,你可會知道西元三千年時,地球本身到底是綠意向榮,還是黃土綿延的星球?解答由人類自己嚮往,一個應該精準預言樂觀或是悲觀的未來世界時,我們的心態依舊在你我之間爆發。

戰爭即使簽了停戰合約,也只是白紙黑字的條文,秘密策動軍隊與生化、核武的發展至今沒停過,那些條約,其實撕破了——撕破臉,還是引發自殺型的恐慌,因為我要死,你們就要陪下葬,一個也不放過,惡夢是同歸於盡,就算保有樂觀的信念,也只剩下煙灰。精神的存在——或者留給孩子,或者躲藏在防空洞的那些人民,但內心的惡意依舊難保沒有第二的無間道混入其中。

戰爭是必要手段,當大敵當前時,你總是要設法射下第一槍,否則你就死在沙場上,成為敗者的命運,生存的代價依然很高昂,這樣的金錢付出所花費的每一分叫人心痛又憐憫,上帝的子女們啊!何苦讓他們相互殘殺?血流成河的命運,我們痛失多少皮膚上的燒灼煎熬,於心何忍?

現代的人不喜歡開戰,迫不得已的做法,連莎翁也不得不認為那是一種遏止我們生命力的一種手段,為了清除一些障礙,我們被迫做出選擇,在自己這條殺與不殺之間做出你死,就然就你家人下葬的準備戲碼,總與自己心魔交戰的結果,也是盧梭所交代的美得水準,但我們難以做到這點,當非暴力選擇用完時,剩下的是暴力的手段報復嗎?

我們真的只學會復仇嗎?一些非法正義的電影橋段是迫不得已,但也交代著國家與國界之間兩難的共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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