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first half

圖片來源:Zoriah

聽著「回顧」的音樂,進入情緒。此刻的我,滿是心有感觸,隨著時間來到至今——已經過了一半個二零一四年,就已經死傷慘重,面對更多未知的未來,我們真的該何去何從?我不會失望,我只是盼望人類能夠更進步,更加團結和諧,不是因為災難的來臨,而是人生為如此。


二零一四年從索契冬奧結束之後,就是馬來西亞航空消失的重大的空難事件,至今是個謎團,沒有人知道它到底去哪裡?從消失的雷達,到改航道,到最後放棄搜救,各國政府投入心力在這次不幸的意外事件中。這只是開端,隨著馬航事件之後,到了七月十七日,被「疑似」親俄份子的飛彈給擊落,造成了近三百人的死亡。過了幾天,台灣的復興航空在澎湖失事,造成了四十八人罹難。阿聯航空在七月二十五日失聯,一百一十八人罹難,三次的空難,我們已經開始警惕為何會發生,如何讓它最好不要發生,我們還害怕搭乘飛機的恐懼該如何減低,事件的升溫不會因為空難就降低。

戰爭一直回不去才是人類最大的傷害。恐怖組織 ISIL 奪下了伊拉克城市摩蘇爾之後,不放棄朝巴格達前進。烏克蘭的危機在克里米亞併吞之後,升到最高點,東部的城市紛紛朝「右邊」靠攏,只為了離「祖國」更近,俄羅斯卻不敢輕舉妄動,隨著制裁的進行,美國與俄羅斯的角力戰,因為烏克蘭總是談不攏。

蘇聯解體又如何,冷戰過後——第二次的冷戰,《時代雜誌》的標題這樣形容,兩大國從來就很難握手言和,你做我的生意,我做你的生意,情報間諜的事件層出不窮,商業片喜歡拿這兩國作為交鋒的例子,我們已經看出,這兩國不是好朋友。

人類若是真正在「進步」,我們為何至今依舊沒有太大的作為,足以影響全世界,讓人類學著如何自立自強。我不相信哈瑪斯會放棄他們手中的武器,只會讓以色列認同我不會攻打你,現在伸進了聯合國的學校,只因為總理納坦雅胡指稱證據通通在學校、醫院以及清真寺中,我們就必須摧毀所有可能,寧願錯殺一百,也不願錯過,這是他們的軍中哲學——是這樣解釋嗎?

人類要進步,不是因為負面事件頻傳,我們才學會怎麼站起來,不是因為反對,我們就要抗爭,不是因為人類有侵襲,我們就要面對威脅來改變自己作為。氣候變遷與極端氣候,全球暖化已經無法根治,我們唯一要改變的就是面對正視這些根本沒有預兆的雲層,來思考會否起雷雨,還是起大風?熱帶低壓總是形成颱風,強大的風力,讓人類再堅固的房子也只能選擇躲在地下,我們起不了這麼大的麻煩,但是站在暴風眼的正中央,我們才認為真正的平靜是因為我們太需要保護,才不得不自我防衛。

加薩死傷人數持續增加,大多數都是沒有抵抗能力的百姓,四名男童在沙灘上玩,被以色列炸得躺在那裡,「身體完整」,但已經變形。三名以色列青少年被指稱哈瑪斯綁架,一名巴勒斯坦男孩被打死,「報復」成了最好的理由。現在,我只想問:是不是打鬥片看得太多,還是你打我一拳,我一定要打回去?

我曾經問過「這問題」,你可以倒著時光找找,我給到的答案就是「打回去」,而不是問「為什麼」,就算有問,那也是在「事發後」,秋後算賬來檢討的原因不如事前預防任何最小的傷亡還來得實際,但我們真的能夠看出「任何因為徵兆來提醒我們」任何間接的原因嗎?還是要猜?

人類不是萬事通,我們學不會任何事情,一個普遍講求快與效率的社會,我們就是要正向,挑戰,離開舒適圈,幹一番大事才叫人生,但不包含「殺人」或違背道德事件。可惜,我們的道德依舊在動搖,電車難題到現在的版本已經改了又改,但我們應該要想,任何人為的可能,我們難道想破頭,不了解風險的接受度與難度到底有多麽巨大,到我們還是負荷不了超重力,還是你想上火星想瘋了?

這不是「電影情節」,沒有蝙蝠俠或者超級英雄或者神盾局在支撐,而是人類的團結——人類的人性到底是什麼而建立起來?有人說是「愛」,但愛不是萬能,而是愛只是一種「骨架」力量在幫助我們推舉動力,讓我們有勇氣持續復健,但真正的關鍵在於你的各類細胞的作用力,還有基因形式幫助你適應什麼樣的復健運動,而不是每天做物理課程,讓你疼痛難耐,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人真的要在這社會獲得足夠的成長,偏見的屏除以及預設立場一直是個難題。


我們忍無可忍,這社會已經容不下太多的「寬恕」——你可以說是「放縱」,縱容還有下次的機會,不要指望神會原諒你,神父聽你的告解,就會「無罪釋放」,在法律上可不是這麼回事,別用不知者無罪作理由,地球已經無法再一次被強制任你交媾,但赤裸的地球在你的眼前,你卻以自己的私利為前提,逼迫地球就範,不管我們再怎麼替「她」著想,總有人要扒開她的衣服,只為了目睹春光。

人口的持續增長,到了二零二零年之後,八十億的人是個關鍵,我們無法餵養嗷嗷待哺的每張口,卻有每張口等著我們需要把湯匙送到他們手中,你要金湯匙還是銀湯匙,還是說謊到兩個都要?接下來的人口,青少年——二十八歲以下的人數佔大多數,但多數超過二十八歲的人依舊單身(包含離婚或喪偶),這些的潛力依舊是主導這全世界的力量所在,現在的教育問題,從西方來看,則是要愛的教育,從東方來看,帶有一點「虎媽」的威嚴,我們的教育問題,不管是哪個國家,不管智力發展是什麼,我們要做到的重點是如何讓人發揮所長,找到潛力,幫助這國家,這地球,甚至只是你的左右鄰居就好?

我不是一個悲觀的人,也從來不是,別用我的文章評斷我的個性是什麼。人真的要在這社會獲得足夠的成長,偏見的屏除以及預設立場一直是個難題,觀察這社會久了,甚至只是一個馬路口,一個小角落,都能看見人情人暖,寫成一篇故事。我不斷回首從前,從歷史的角度,從演化的角度,從動物的角度,從細菌的角度,從宇宙的角度,甚至從一個體內的細胞觀察每個演進的社會,我只希望世界和平,「沒有人想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也不希望發生」范柯克(Theodore Van Kirk)離別之前說了這句話,我言猶在耳。

但上半年的不寧靜已經道出我心中的感受,南韓世越號沈船,造成四百多人溺斃的消息,讓南韓陷入哀傷,讓這世界從來一直在低迷中,低空飛過領空,越過危機,接受短暫和平,只怕沒注意撞上橋樑,留下遺憾。我們不是需要訊號來提示我們有異常來往哪裡去,而是更簡單的直接實際作為,來為人生的勇敢的透明階梯,踏上無怨無悔的每個步伐。


然而——多變的世界,多元的文化,多混雜的每個角落,就連身上的細菌也學不會好好與他們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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