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banization

圖片來源:United Nations Photo

我身上唯一有的「現代化」物品大概就屬眼鏡吧!上衣?不需要:褲子?不需要;手錶?不需要;鑰匙?不需要;錢包?不需要;鞋襪?不需要;項鍊、耳環、戒指?不需要。看著自己從頭到腳的身體,我能了解,重要的大概就是我近視過度的眼鏡吧!


我不能沒有眼鏡,因為我會看不清楚眼前的物品。而卸下眼睛之後的世界,模糊狀的身影,彷彿現在流行的毛玻璃效果。眼鏡的發明可以追朔到西元一二八六年的義大利,由一位多明尼加修道士所發明,目的?當然就是為了看清楚眼前的物體。來到了現在,眼鏡的改良已經成為一種時尚配件,在我的文章〈眼鏡・眼鏡〉有討論過,這裡不再闡述,總而言之,現代化的物品真正重要的意義已經失去原來當有的意義。

我嚮往回到「原始」生活,可以失去所有我的一切,除了一個叫做「眼鏡」的東西。因為我們身上有太多累贅,太多障礙,因此我嚮往最簡單,最單純的生活,就是「生活」。我們不需要  Google、Facebook、Twitter、Tumblr、Pinterest、Instagram 等等關於社交的生活,我們只需要最直接的家人、朋友與這親密接觸的大自然。我們成為「人類」,就應該接觸最原始的面貌,但我們離開自然,建造房子,建立城鎮,建立大樓,建立一個越來越龐大的城市——而我們究竟擁有了什麼?

城市化的風向球讓人們推動快速便利與安全的生活,一個欣欣向榮的高度城市發展讓這社會怎麼學會當一個多數合作的社會人——也就是我們被社會統合的城市人。回到鄉村地區,社會統合的發展卻是看似彼此不相往來,但依然是種隱晦的社會含義,無法脫離帶有種傳統的社會定義,就是生為「國家人」的自然觀念。因此,屬於邊緣上的城市人。

放眼來看,城市是種快速連結產生而成的社會動力,鄉鎮屬於慢速連結的社會群體,因此兩種社會化的概念比起更原始的生活面貌仍有一大截差距,我們要推動自然化合一的本念就應該從環境出發,告訴我們真正缺少的是什麼。

如果我們沒有以上那些「現代化」物件,人類就不像人了嗎?不是,而是我們將理由推給習慣,書籍在這裡告訴我們,你的習慣改變了「你」,因此要先改變你自己,必須先改變你的習慣,而你也知道改變習慣如此艱難又不易持久,因此書籍不斷告訴你要怎麼做,為什麼要這樣做才能成功達陣,且永久有效,順利運作。我們都期待成為一位出色的成功人士,書籍不管怎麼介紹都是希望你從內到外做個全方位的大人物,從彩妝技巧到心理培養,從出國旅行到買不動產,從運動健身到烹飪食物,從行銷方法到溝通說服,只要你想,書籍無一不包。社會化接下來產生的行動力就是要城市裡每一個人朝向「正確化」的道理發展。

如我過去所言,社會是由一種多數人說了算的群體,因此,對我這種反社會的人而言自然哪裡都格格不入。別擔心,城市是很包容多元文化的,因此,城市正向化的現象,就是讓正向吃遍所有不管你認不認同的異象文化,那就是我們所言的 Tag 化。

Tag 一直流行的原因就是人類一直想要快速找到那個「東西」在哪裡所產生的一種狹義。因此從電腦到網際網路,到社交網路,Tag 把人上身可以容易記得住,容易知道那個人原來穿了一身紅色帶有條紋的上衣,配上淡黃色的卡其褲,配上經典的帆布鞋與短襪,紅色上衣還有過去洗去不了的污漬,因此,貼上「紅色上衣加污漬」最容易記得,如果是個身形魁梧的壯年人,那可能加深你的印象,更容易記住;如果是個妙齡女子,換上窄裙與黑絲襪,那是肯定讓你認為性感,加深你對她的好感。

小孩子呢?離不開「可愛」兩個字,紅色鮮明的印象在多數心理實驗中獲得證實,更容易加深吸引度,紅色上衣的小孩,搭配反戴的鴨舌帽,印象就是一種叛逆的鮮明風格。我們大腦的記憶容易受到顏色的吸引,其次是形狀與文字。因此在滿山滿谷的社會競爭化當中,人類自然要在更多數人口的角逐最高的勝利,那就是「第一名」。

單純的細胞轉為幾十億的神經細胞,大腦的聯結能力變成了一種複雜度穿透而成的社會架構,我們只是一種需要「交流」的生物。

城市競爭下的結果,除了評比城市的好感度,舒適度、安全性以及居住容易程度之外,多數人已經被「現代化」城市的布景已經強暴了眼球。如果要你回到真正的原始生活,你的直覺是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城市不好嗎?鄉鎮不行嗎?事實上,我們感受到城市發展已經讓我們起居成為一種無形的壓力演化,多數城市人的壓力普遍來得比鄉鎮人要高,多數人要你這麼做,你也不做不行的情況下,我們一直追逐這種從眾的流行效應,讓我們身世覺得忘了當個真正的人類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因此,我才想要回到原始的生活,不是因為我壓力大,而是生來就是如此。看著各類型的廣告看版,遍地說服人的花招滿天飛,告訴你只有這一瓶見效,無效退費的誇大型字眼依然死性不改。如果我們一直接受他們的講法,社會樂觀下的未來發展只會朝向「我們生來都很好」的光明面,不是我們生來是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去觀摩。

我們是誰,哪裡來,哪裡去的話題講不清,卻讓我們更加沈思人生來的意義。道德學家不斷反思道德的邏輯面,我們內心隱藏的問題,卻也應該讓我們思索現在這個高度城市世界中,我們被社會反覆左右推擠碰撞產生的狹義面是否只是我們侷限於「人類」所想?

人類自以為是個偉大的物種,其他動物都要靠邊站,就算我們不斷仿生動物生來有的「技能」,卻也因此被這些動物搖搖頭:「其實我不是這樣。」,動物社會不像人類社會過度複雜,大多數生物學家舉的例子不是昆蟲就是靈長類動物,再來就是鳥類與魚類,其他動物,如細菌與病毒(你也可以說是植物),牠們的社會化不是我們認為的「社會」,而單純只是群居生物種,所有的「規則」——以外的規則人類通通交由社會秩序來定奪,這些微小生物的群居——說穿了就是一種靠連接我自我足的滿足感。單純的細胞轉為幾十億的神經細胞,大腦的聯結能力變成了一種複雜度穿透而成的社會架構,我們只是一種需要「交流」的生物。

Tag 加上暱稱、隱私與公眾,社會的接受度已大致完成,只要我們能夠讓社會向上,就忘了邊緣上的人物是種社會附加產生的產物,我們親近社會水準,邊緣值人物在社會往上飛的同時,就有可能抓不穩被甩出在外,那群人稱為街友,向內一點的人稱為弱勢,雖然人類樂於分享,同時讓邊緣不至於被動地被淘汰,但再多的人物只是看起來近乎水平值,無助於社會真正樂觀的發展,反而讓這社會成為一敗兩山倒的現象。

經濟成長成為口號的同時,我們的經濟的問題一直處於整天救失業率與股市的盲點中,難道問題都是要金錢來解決?大錯特錯!經濟救得了民意,但救不了人類天真的觀念。城市經濟向上的同時,難道我們滿天期待街友會消失?還是對於現在富有的奇怪現象,只是讓我們認為擁有名牌高檔貨是一種豪貴的象徵,忘了人類褪去所有彩妝之後,到底像什麼?

色情片女星或素人明星其實都一樣,只是大腦的想像在發酵那是種幻覺的錯覺,情願相信眼睛的立場,我們加深對「相信」的印象有多麼「相信」,難怪人的習慣以為那只是「習慣」。事實上,人脫離不了的宿命就是城市化已經潛移默化過久,我們已經習以為常。


城市的未來究竟是什麼樣,誰沒有確切的答案,但我們肯定的是真正的社會除了我們口說的正向,許多定下的預設立場,鮮明化的同時,應該讓人們反芻歷史的每一篇章,我們該用何種角度訴說,不是對文化人而言,而是全宇宙人類所共有產生定下的真正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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