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電腦(上)

圖片來源:Laszlo Ilyes

我們對偏見改不了口,故步自封地不肯前進,到底是什麼原因來讓我們變成這樣?是大腦裡的原始碼嗎?這是既定好的程式?還是一出生—從有人類以來就不肯改變的狀況呢?我不知道,非洲南猿的發現並不能註定看出人類會走什麼樣的方向,但我們肯定知道的是:在歷經戰爭、分裂、饑荒、疾病的摧殘,我們似乎更容易聚集在一起,產生某些信念,那就是不知不覺的向上信念。從過去的章節,就已經得知,樂觀的人必會比悲觀的人更了解生活的層面,並且活得更快樂,我們也不否認地是樂觀的確是教導我們如何在人生的破船中還是航行前進,就像汪洋中的一條船。但也因此,我們開始學會了快樂的真諦,就是幸福。我不太愛討論幸福是什麼,因為幸福,天天都在談,過去在快樂的章節中,也提過幸福的某些意義,但我們現在對於幸福,似乎無法在人生的意義層面找到過,因為幸福—有時我們不知福。


如果人的大腦真的是部不折不扣的電腦,那麼第一個寫進大腦的程式是什麼?是快樂嗎?還是成功呢?是成長嗎?還是受苦呢?是學會表達情緒呢?還是吵著要喝奶?是學會站起來走路,還是爬行看世界呢?人的大腦學習著是電腦裡的每個精算的程式碼,來讓程式碼互相溝通連結,好讓新的神經元程式繼續寫入,我們都稱之為對應,對應模仿的是外在與內在呼應的溝通世界,我們稱之為對向,對向與對應相連的橋樑,我們稱之為線性,線性現在連結的網路世界,我們就稱之為知(Know),你現在知道你所知道的嗎?大腦裡的每個神經元因為相互傳遞訊息,有些就已經形成強而有力的迴路,有些還是慢慢形成中,這些神經元裡的每個程式碼因為互相對應,互相對於連結的強度而有所呼應,我們就形而壯大了起來。請想想實際電腦裡的溝通模式吧!你最常用的那些程式,一定是在你呼應它才會自動出現,自動出現的同時,還有其他相關的程式等著你寫入,那些就是對應,而對向的就是其他相關所有類似程式碼而形成的線性模式,換句話說,大腦裡的連結就是個相互對答的對應迴路,對向而交叉的形成的線性方程式就會形成基本迴路,那就是第一印象。

人的偏見大概是這樣由來吧!雖然我不認為是「對」,但人基於喜歡講對不對的立場來看,你便會認為我說的都是對的。其實是這樣的,在一個對錯立場分明的世界中,我們大都堅持己見的下場就是對立一直十足鮮明,也就造成敘利亞的內戰打了兩年多不肯休戰,德國的新納粹主義的受害者為自己發聲,澳洲動保人士抗議埃及出口的牛隻受到殘忍的對待,南韓與北韓僵持不下的統戰問題,這些問題的背後都是讓我們對於世界若是要共同祈求和平,根本是辦不到的事。怎麼辦呢?國務卿凱瑞能夠解決問題嗎?歐巴馬總統一直不願對敘利亞內戰問題對太多評論,沉默以對地不想公開討論這問題,然而,在敘利亞裡面,反抗軍與政府軍這樣繼續攻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太多難民一直往邊境撤去,要何時才能休兵?

敘利亞反而對以色列宣戰,以色列空襲還以顏色,要這樣吵吵鬧鬧到何時?你們都不累嗎?心中堅持己見的問題就像《紙牌屋》(House of Cards)的劇情一樣,彼得.羅素(Peter Russo)要參選州長,那些被迫關閉造船廠的員工不給他們好臉色看,一開公聽會就無疾而終,站在他們的立場想,這是可預料的事,他無法本人交代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只因法蘭西斯.安德伍德(Francis Underwood)叫他關閉。他說兩年後會釋出五千的工作名額,甚至一萬個,只因新的參選規劃:環保計畫。那我們學到了什麼呢?在一個吵吵鬧鬧的公聽會世界中,大腦面對的成千上萬的程式碼,要怎麼選擇才有利呢?當然找最符合現實的情況啊!人通常都會這麼做,但遇到了成千上萬的同樣的每個人大腦程式碼,那樣怎麼做呢?當然是你說得稱是,我點頭認同,我堅持我方向,你應該找相同的對應迴路呼應我的觀念,也就造成程式碼層層相疊,那就是重複性的迴路。

人的重複性迴路若是相同的就會形成迴圈,迴圈久了就會產生間斷性程式碼,那就是某偏見的認同性,若是在間斷性程式碼中有類似的迴路,那也會轉成趨同性。換個意思是說,當我們一開始寫進程式碼成了一個「成功」的程式碼的關鍵後,就會讓近者相吸,斥者排應的現象。若是長久來看,你大概也就知道我們對於「對錯」有多麼熱衷了吧!

對錯戒不掉,因為我們的大腦真的是電腦,電腦裡的中央處理器不能更換,記憶體不能換更快的通道,即使記憶體無限也沒有用,因為你馬上記不住許多資訊。硬碟讀取也跟著時間變慢,甚至還有壞軌,當你要把硬碟裡的資料取出來時,還要等待一段「搜尋」過程,裡頭的程式刪刪減減也剩不多,該增加的沒有增加多少,即使用力鞭策,也無力挽回多少資料,這時候仰賴地的只有我們剩下當初不多的對應迴路,那就是某些意見,人的大腦需要認知來理解神經元已具備好的那些意識型態,就像人的記憶中有深層記憶待發掘出來,內隱記憶的關鍵需要的某些提示以及環境喚起最深不可測的想法思維,我們都需要對錯加強我們的對錯—也就是我們一開始構思的念頭。

雖然我不認為是「對」,但人基於喜歡講對不對的立場來看,你便會認為我說的都是對的。

如果你現在是青壯年,你大概會提起記憶最開始的那一部分,因為人的大腦仰賴認知構思我們的意識,長久下來,根深蒂固。大腦因此成了懶惰蟲,在《心理環境公告與評論期刊》(Springer's journal Psychonomic Bulletin & Review)上發表了一篇研究報告就能證明人真的很懶。由法國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人對於解決問題仰賴地的認知吝嗇,容易由偏見來替代智力回答相關問題。引用科學日報(ScienceDaily)的說法,一個典型的問題:球棒與球加總為一點一美元,球棒比球多一美元,球的價格是多少?很多人的第一時間回答是十美分,正確答案是五美分。換個相對性問題,一本雜誌與一根香蕉加總為二點九美元,雜誌是兩美元,那香蕉呢?兩百四十八的學生回答這些問題,他們被要求寫下這些答案時,是正確無誤的。作者用了兩個版本:一個球棒與球的問題對應雜誌與香蕉的問題,結果兩成的學生正確回答球棒與球問題,卻有九成八的學生正確回答雜誌與香蕉的問題。這告訴我們,直覺的第一時間反應取決於我們對問題的第一思考度,就是深層認知的反應。作者說:「雖然我們是認知吝嗇,我們盲從跟隨回答錯誤的問題成了不快樂的笨蛋,我們沒有一意識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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