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範圍


當我要寫些什麼時,不免時要看看國際發生了哪些重要新聞:像是保釣運動、暴動小貓(Pussy Riot)的抗議事件以及德國政策惹惱了穆斯林教派,使得信仰與藝術難並進。我常常不禁在想,是什麼讓我們如此這樣做?原來那是自由,因為人生得來有自由意志,所以我們天生就需要強佔一片天,保障我們的民主情懷。真的是這樣嗎?


人有無自由意志,就看你從哪方面來談。而關於這方面的詳細解說,我已經不想再嚴加探討,因為光是搜尋「自由意志」(Free Will)這四個字,你就可以找到五十三億種資料,還包括重複性資料,但那又如何呢?它能夠完整的說明人有自由意志可以解釋我們要搶銀行的所有原因嗎?它能夠解釋飢餓的人去搶銀行的原因是只是因為沒錢嗎?它能夠解釋搶銀行是為了劫富濟貧,是個羅賓漢行為的代表嗎?它能夠解釋搶銀行是因為受不了金錢的誘惑或是一時情緒高漲,還是像小丑一樣,搶銀行搶好玩嗎?它能夠解釋搶銀行是有個天衣無縫的作案計畫,絕對不被外人發現,也沒有內神通外鬼嗎?它能夠好好解釋我們一般人絕對沒有搶銀行的嫌疑嗎?

看來沒辦法,搶銀行—嗯,每個人都是嫌疑犯,一個也跑不掉,就像是《神鬼認證》(The Bourne Identity)的傑森.包恩(Jason Bourne)只是絆腳石計畫(Operation Treadstone)的其中一員而已,而亞倫.克洛斯(Aaron Cross)也差不多是如此,而整個計畫簡直就是個「失敗的計畫」,難怪被稱為「絆腳石」。然而,就算把所有成員一網打盡,毀滅整個計畫,也不代表計畫已經泡湯,或從未發生過,就如同《黑暗騎士:黎明昇起》(The Dark Knight Rises)裡一樣,貓女要求犯案記錄的消失並不代表這個人沒有犯罪的嫌疑。事實上,所有的記錄都顯試著:人的犯罪動機並不只是單單靠著證據與證人就可以繩之以法。

因為—每個人都有嫌疑。我們只是靠著證據在吃飯而已。也就是說,哪裡有證據,法官就可以定讞這個人有罪,目擊證人的說詞,轉作汙點證人的說詞,認罪協商的說詞就可以把人關進大牢裡。然後我們就看見一堆人說起他很無辜,他很冤枉,他不該判罪那麼重,那麼請問真正的罪犯肯願意判個死刑,然後悔不當初所做的一切,接受最後的伏法嗎?

錯都是別人的錯,自己的錯頂多只願意承擔一部分,並非完整承擔,這是我們人類所造成的結果。也就造成了錯誤的所有相關責任怪罪於某個人身上,讓他承受太大壓力而走上絕路。颱風假放不放,只會怪某一縣市長,而不是氣象局或是其他相關報告資料的人身上,那麼我們怎可能了解事情的緣由是因為颱風的緣故,還是因為環境施工不慎的緣故,或者只是因為人為後天破壞的緣故?你要把事情怪罪在什麼地方而不檢討先天造成的結果(如偷工減料),那麼怪罪於颱風或地方父母官,有用嗎?

人檢討有趣的地方就在於,我們就一直看著當下來解釋當下所有發生的事件。證據不太會說話,因為證據已經被時間痕跡染上一層塵埃,有些證據的說法其實很薄弱,無法證明兇手就是他本人,而證人的說法也會因為時間差的緣故而錯誤辨認。在許多書籍以及電視節目上,都有說明大腦關於發生搶案的時間無法記取兇手的相關正確特徵而錯誤指認,而在指認嫌犯的場景上,也有可能記憶隨時間的緣故,將近似的兇手錯看同一人。所以,當面臨搶案時,第一眼不是去找目擊證人,而是不斷來回比對錄影畫面或是方圓一百公司可疑的痕跡,而目擊證人的說法要可信,也必須用筆記或錄音清楚記下當下的瞬間。

這是辦案的第一要點。但還是不能解釋小丑去搶銀行是究竟搶好玩的,還是因為「無聊」?況且,他也會出來投案,根本不用力氣來追捕他,那麼我們要怎知道小丑的犯案動機是什麼?小丑的想法就是想看著世界到處製造對立、混亂、衝突、暴動,甚至是戰爭。而他的想法,我想告訴他:「不好意思,我們不需要你,就已經看到世界就是如此了!」敘利亞在一週內狂殺了六百多人,美國槍擊案從戲院算起至少已經有五、六件以上,殺人分屍案,從加拿大、美國等地也傳開來,而色情文化,從地底下的性產業演變成肉慾文化,在臉書不知道找到多少個有關「性」的肉慾文化,而在臉書還有八千三百萬個假帳號,推特的名人有七成是假的,你說說看,這世界有很美好嗎?還需要小丑來湊一腳嗎?

人的自由意志以為侵略他們的自由意識,沒有想到那只是舖張過來的意識型態,就像一張強大的網子把人的臉部遮攔著,以為眼前一切看不到。事實上,反作用力的襲擊就是就叫我們難以呼吸的主因,就像在溺水的受困者無法好好享受水面的漂浮,是因為心力交瘁或沒有力氣而溺斃。你可以看看世界上的紛爭,不是因為老是說「我的、我的、我的」的原因而讓世界變成你我鬥辯的結果嗎?海底總動員的那群海鷗看到眼前的主角大餐時,一昧的爭奪,演變成搶魚大戰,反觀保釣事件,不是每個人都因為說在我的領土範圍內,而互相爭奪不休嗎?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乾脆把領土切成三分之一就好了!不然就是共同管轄,可是三方通通不要。但觀其他方的領土也通通不合理啊!巴西與智利,就是其一(詳情請看〈教育與國家〉)

每個人都有嫌疑。我們只是靠著證據在吃飯而已。也就是說,哪裡有證據,法官就可以定讞這個人有罪,目擊證人的說詞,轉作汙點證人的說詞。

這世界有太多不合理之處,我們竟然都可以把它當成合理的範圍之內,真叫人不可思議。人類大腦的運作模式,長期下來都可以化作為一個範圍值內,超出範圍稱為不合理。然而,這沒有辦法去說明不合理之處的自由意識型態是出於什麼範圍外?而合理的範疇是出於什麼範圍之內?很多事情的開端,我們已經無法追朔從頭,只能從社會現象來顯現我們對於界定統籌的看法。

在美國社會學協會(American Sociological Association)公布一項研究報告說將近一半大學生判斷認為男性與女性的標準應該要一樣。這份報告抽取樣本超過一萬九千名學生來自二零一一年的社會生活統計所顯示。其中受訪者有兩成七是自由意志論者,四成八是保守派,有一成二有雙重標準,女性比男性更為保守。我們看到的狀況認為標準應該要一樣,沒有看到的是背後的範圍的標準是一樣。事實上,當我們認為應該要一樣時,範圍值的範疇就是在水平界線值內,然而。我們定下了合理,就把不合理與和合理一昧限制了起來,自由就被隔離各自兩端,用「異象」來橫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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