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之聲


看來,對世界蠻失望的,每天看見了打打殺殺的新聞後,面對蠻橫不講理的同事,又面對嘮叨不停的另一半,再去面對吵吵鬧鬧的小孩,所有的心思很難平靜下來。很多時候,我們想要專注好做一件事,可說是為乎其難,何況是做好自己的那一部分。關於自己,我有很多解釋,只是這一個解讀,需要花上大篇幅來報導,這部份,則會留在二零一四年做解釋。而現在,我還是只想談談人類在生命中扮演的角色吧!



人類是個很奇妙的生物,自從我們學會用兩隻腳站立且走路時,我們就逐漸取代其他生物所主導的地位。只是這一路走來,演化慢慢到來,卻變成一場世紀革命。農業種子的第一粒播下後,長出花朵,結成果實,我們人類採收,成了農業的第一步。或者是說,人類看見結實累累的果實,好奇的摘下嚐一嚐,發現有籽,隨手吐去後的籽就因為後天的灌溉、吸收養分成了新的樹苗長成新的品種,而那個品種是屬於原世代的子世代。我們這樣想:人類從非洲的地區遷移到各大洲,在那裡自取生活,發現新的物種,然後也發現可以食用的果實,就隨手發想,這如果可以「生產」,那麼就可以養活一家人,在當時,家庭的部落是很常見,過去的部落聚集是一戶出走一家,一戶建立起另一戶,也就是說,當時的部落因為共同方面的生活而聚集,而聚集開始有共通的語言,當時的語言已有上萬種,分布在全世界,他們各自說自己的方言,有各自自己的習俗,卻各自不相往來。

直到了相連,需要有溝通的必要。當一個家族見到另一個家族,會互相好奇探問你從哪裡來,你要做什麼,所以需要用到手勢來指引,而在當時,各自的方言說著自己的普通話時,其實根本沒有人聽得懂你在說什麼,就像中國廣大面積,北方地區與南方地區的方言口音幾乎不相同,雖然都是「中文」,但很抱歉,感覺就是不太一樣。因此回到當初世紀,家族要溝通時,只能透過手勢、符號來溝通,方言只能—嗯,稍微懂一些。

這裡的家族指的就是一戶出走的家族,在當時,各民族的分支沒有很明顯,只能以家族來統稱這樣的名稱,因此。家族的概念是以這一家分支外的延伸,而延伸慢慢有了民族的概念,例如阿卡德人(Akkad)、西臺人(Hittites)、波斯人(Persians)、亞述人(Assyrian)、特諾奇卡人(Tenochca)、埃蘭人(Elamites)等等。因此,我們不能說民族的中心思想是由帝國的出發點引申而來,而是家族本身因為出走而衍生出各種文明出來。

換個意思是說,今日因為有這個國家,所以我們才能稱為是某國人,但其實這樣的說法很可笑。因為人類誕生之際並非由此土地來設限,而是因為出走在哪一個土地上來設限,但沒有考慮到一個因素,就是我是來到此土地上,我是屬於這土地的人嗎?還是從遠方那個土地來的人?也就是說,人類從非洲大老遠的遷移到澳洲、亞洲等地區,難道可以自稱我是此土地的人嗎?當然可以,當時,人類的佔領領域的想法就是先來的先贏,而那群先來者就成了此土地的開拓者,開拓自己的範圍,擴大自己的帝國,而後來者就只能佔領小小的區域,因此,某些家族的興盛與興衰就是這樣展開的。

文明的開始就是由家族的延伸來拓展開來,所以才有自己的中心思想,帝國的建立本身也是因為家族出走才開始。所以該國的民族情操在於我們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來建造?而在當時,人類只能利用木頭、石頭來建立自己的王國,利用木頭單獨建立船、石頭堆積成石柱,雕刻成石像,宣揚自己的思想是什麼,當時各王國的建立就是在各自的領域中做自己,而語言依然有萬種。而會有戰爭是因為併吞。

這樣一路走來,經過了幾萬年的演化與革命。所以民族的思想中心龐大起來後就成了該國的地基,所以才有國家的概念。在當時,舊石器時代的人類,誰知道什麼是國家?什麼才是民族?他只知道今天肚子餓要去狩獵,採果子給其他人享用。至於遷移到其他地區,那是因為該地實在沒有食物吃,不適合居住,況且有些人會遷移到他地也是因為家族的勢力無法分配給所有人有食物吃,有資源可以用,畢竟在當時,雖然沒有採集到石油這種物質,但是人類的生活就是吃、睡、採食物、性愛、畫畫沒有什麼其他類別。所以,人類家族分支就是這時候展開,至於第一位誕生的「人類」究竟是何人,這個已經沒有具體考察的答案了。

該國家的人民宣說,國家的主權是我們的時,難道不該好好想一想我們人類在地球上曾經是共有一個家庭嗎?

而經過幾千年的演化,從農業革命開始,我們促進成工業時代的來臨,目的就只是為了人類文明的進步。自從電話發明以來,溝通開始提昇對人類連結的重要性,而機械的發明更是讓人類走上科技的開端。想一想,現代的生活與過去的生活可是提昇了幾千倍,思想也大有斬獲。然而,我們卻看到因為有大多的聲音發聲,造成了各各皆有我存在的目的性。就舉例來說,早期的宗教未達發展時,是由人類思想聚集而成的人民團體,在當時,宗教的宣傳理念是地域性而成的學派所構成的人權力量,抵制外來入侵的思想理論。在當時理論是我地域性的思想宣揚我該教義派的正取聲音,也就是說,任何不能抵擋外來的力量稱為無意識的學說,是不具代表性的。所以自由的聲音根本無法取得共識。在此,伊斯蘭教、基督教、印度教的教派才會各自鼎立,也代表當時的聲音是個多角化的分支,才延伸與此。

而現在,科技飛逝,人民的聲音更具多樣性,連單單一個音符也有多個聲音出聲。不像當時,我該國(部落)人民的聲音是由該國元首(長老)代表性發言。家族的延伸造就各民族的情操,也就讓國家的概念更具多樣性。然而,因為深具國家的多樣性,也該讓我們回想當初我們從人類分支到現代的經過是多麼的可看性,也具多樣的複雜化。該國家的人民宣說,國家的主權是我們的時,難道不該好好想一想我們人類在地球上曾經是共有一個家庭嗎?只是因為分衍出無盡的迴圈,來讓想想原來那個惡鄰居一直困擾著我們,來去想想殺人犯等有前科的罪犯曾經是我們的一員?

當然,曾經是我們的一員,也不代表要摒除在外。只因為迴圈出了錯,我們太有公平正義感,才把善惡與是非兩者分開來,這也是造成—回到最前頭—這世界讓我們失望透頂!但唯有如此,我們才會把世界是分開地區兩端好讓我們與他們隔離;然而,什麼是兇手或誰應是兇手,太多的雜訊已經淹沒我們出聲的公平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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