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thing (part 1)

圖片來源:Emanuel Gonçalves

在冰箱「發現」我購買已久的優酪乳,一看上面標示的日期已經過期兩天,才發現我是兇手,浪費食物的兇手,一個沒有拆封的優酪乳就這樣直接倒掉,我不是不喝,而是我喝過一次過期僅一天的優酪乳,就腹瀉一整天,那次的經驗讓我決定不能再喝過期的優酪乳,牛奶也是一樣。


我有購買優駱乳的習慣,同一個品牌的優酪乳喝了二十幾年,才決定換換不同牌子的優酪乳,我為什麼這麼愛喝優酪乳?大概我有一種迷信吧!相信我的胃腸毛病是因為有優酪乳才有改善的緣故,才努力持續喝優酪乳,大概是小時候的好奇心,認為這可以改善胃腸問題的東西,可以讓身體健康增強。我不知道,我對優酪乳的熱愛,大概無人能及,也在討論論壇抱怨過為什麼某一品牌的優格特別難買?

我一星期能夠喝下一大瓶的優酪乳,也就是九百毫升,所以按造這個速度,我就是一星期購買一次,在台灣有優酪乳,可是在美國,只有吃的優格,因此到美國的那個階段,我幾乎只能買來淺嚐,這是題外話,重點是我是浪費食物的共犯。

很多人的冰箱——的習慣像我一樣,忘記冰箱「還有」哪些食物,於是我們還是持續採買生活必需品,像是鮮奶與雞蛋,這一類的食物。鮮奶有保存期限,因此,我在美國看到的三公升的牛奶,在我這個家庭,可能十六天也喝不完,但我寄宿家庭的冰箱卻有七公升左右的牛奶,由四個人共享。別把牛奶當水喝,因為,它有豐富的蛋白質,很容易有飽足感,脂肪含量也不低,低脂也是一樣,這種蛋白質補充過量的結果,就是肥胖的開始。

腎臟的負擔也開始累積,牛奶是很營養,但一旦營養過頭,你就忘記怎麼回頭。而白色的「營養液」就這樣在我眼前灑出來,我一點也不覺得心痛?我是說,我心疼這些食物,但一旦我想起來,才發現其實我過去——我們家庭浪費食物也還真不少:沒喝完的牛奶,放到過期的各種調味料,還有忘了收拾的餅乾,各種醬油、醋等等,我們家這樣的罪孽比起其他家,更應該檢討我們到底還需要哪些食物?

我們冰箱下層有各種罐頭,各種調味醬、果醬、加上飲料,辣椒醬就有三種,一種韓式的,一種麻辣的,另一種則是香辣的,各種輪流上一次檯面,還是各剩下一點。其他的如醬瓜、豆腐乳、酒釀等等,雖說罐頭的保存期限很久,但我們有時候就忘記還有什麼,直到下方擺不下,幸好這個願望不會成真,因為接近了八成。

我很喜歡冰箱「空空如也」,因為這樣才會冷,才有保存效果,而有實際作用,不過,浪費食物是其一,我們不斷過度的消費更是殺死這地球的元兇。

我的電腦桌布是一張美麗的地球,但是畫上了粉紅色的雲彩,看著這個地球,提醒世人要怎麼樣才會愛護這地球?巴黎協定是最後通牒,最後的希望,雖然美國說要退出,可是要走完所有程序,大概也快二零二零年底,而美國說退出,但各州才不理他,畢竟美國總統不代表「美國人」,似乎只是「他」個人的願望。所以才有美國氣候聯盟(United States Climate Alliance),地球的存亡是套牢在每一個人的命運之上,可不是只有那些「不在乎」地球生死的人的身上,就可以持續亂丟垃圾,說那些會淨灘的人會幫我撿垃圾,然後地球會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用理它。

我沒有打錯字,只是故意用反話去說明,地球的美麗在山坡地上,這樣東補一塊,西填一塊,整個山林就是狗皮藥膏一樣,嘲諷的美麗。住在高地上有何用?是為了欣賞山景,還是只是為了遠離塵囂?或者開始製造污染?從山林的房舍接水管到山下,一齣美麗的山變成了各種切得亂七八糟的「蛋糕」,商人為了要賺錢,是犧牲了樹幹,還是犧牲了時間在製造他們想要的風景?你所賺得的辛苦錢,是用在這個家,還是這個「家」?


我們那麼聰明,都可以把糞土成為飲用水,火星登陸也成為可能,只是我們是笨得可以救地球?


過度的開發,把我們的靈魂也過度地往裡面挖,越挖越深,越挖越大,直到能夠塞下各種的陋習,直到填不了,蓋不住,東窗事發,整個山坡沒有了植被,沒有了手以抓住山的皮膚血管,房舍倒塌了,村落毀了,整個世界不見了!才怪政府,才怪建商,才怪我們為什麼要這樣選擇?

海洋上還漂浮著塑膠粒,這已經是最小的狀態,我們無法看見這些塑膠微粒還有多少,但根據最新統計,八千萬噸的塑膠還在累積中,每一分鐘就有一卡車的塑膠就這樣倒入海中,無人聞問......快要沒魚吃,無人關心,快要沒魚買,才有人在乎。經濟固然重要,但你可要付出多少代價的「後果」,才能嚐到一口?

這是很嚴重的議題,不過,看在世人眼中,再美麗的河川,也成了美麗的污染,這到底是我們的「傑作」,還是我們的未完成的作品?海洋吸收了各國來自各地的收集而來的垃圾,拼出一幅巨大的「自畫像」時,我們才驚覺,原來海洋是有生命力的!原來海洋承受這麼多的苦果,終於才聽到有人在呼叫它的聲音,但有何用?工業區不可能停工,我們到底是看白雲,還是在看煙霧?

都市要綠化,不是多種樹,幫這些城市人吸收吐出的二氧化碳就可以,來自汽車、機車、各種再生能源需要用到的排放物,再多的樹,能夠追上我們愛綠化的速度嗎?還是無車日天天可以上路?

氣候變遷是真的,是真的在重重地踏入人們所居住的土地,我們需要水,才能生活,於是我們把土地下的「血」吸取當成我們,我們不斷去找水,我們所喝下的每一口水,不管是來自瓶裝水,家裡的過濾水,還是餐廳提供的開水,我們就是在水資源中爭取能夠喝下任何一口水,而去努力放水桶,接水管,集合,然後送到你口中。

哪管河川是否有污染,因為有濾水池可以過濾,消毒,有瓶裝水可以解渴,我們那麼聰明,都可以把糞土成為飲用水,火星登陸也成為可能,只是我們是笨得可以救地球?

以後,沒有春秋,我曾經說過這句話,天氣不是極端炎熱,就是極度寒冷,可以熱得攝氏五十度以上,也可以冷到攝氏五十度以下。雨,不是一直下到淹水,就是一直都不下直到四分五裂,我們沒辦法向上天乞求剛好的份量,因為祂已經聽不懂我們要表達的精確數字與實際之間的落差,祂已經對我們失去耐心與希望,只差沒有奪走太陽的黃色能量。

在乎地球嗎?你能在每一件事上看出地球的連接關係嗎?生物的多樣性確實給地球更豐富的震撼力,但我們已經失去了一部分鳥類的死而復生的機會了,滅絕的,就算不是人類——也不會是人類,但人類遲早也會走向分開的兩面,不是不瘋,就是很瘋。

我已經看了太多的人,但我認為還是不夠,台灣人的熱情,一方面很窩心,一方面卻是冷面笑匠,一方面是很熱血,一方面卻是毫不在乎,一方面是充滿同理心,一方面卻是視而不見,宛如向左走,向右走的男女主角,但因為弄丟了電話號碼而懊惱,自相矛盾自己那種要怎麼樣才能剛好的世界?

黑暗的街道,因為下雨天更顯得冷清,天氣那麼熱,但因為多天的雨,讓來來往往的人群變得格外冷淡,沒有人去在乎一個自言自語的街友,畢竟,社會資源的聚集下,我們這個地球已經沒有多餘的資源可以奉養一個人,更多的嗷嗷待哺的嬰兒,食物在製造,還在商店販售,只要有錢,你就可以溫飽,唯有要最後時刻,這些人才有「新鮮」的東西可以吃。我們的一方面冷漠決定了這些人的生活方向,一方面,就算可以給他們現煮的食物,而不如鼓勵他們自立自強更加有幫助,自己的雙手自己扶,這種生活上的無奈與無語,大概是每一個街友不想說的故事吧!畢竟我在幫助街友的當下,有一種心底上的感觸卻無法用文字表達。

垃圾桶還是滿,也幾乎快滿了!走路快步的當下,更應該了解這個世界所延伸的範圍,宛如西門町一樣,哪裡都可以到達你想要的地點,但有何用?不知道是霓虹的招牌太吸引人,還是我們在思考這個五光十色的城市時,沒有想到我們是如何聚集的?

地球是連接體,是一種自形成一色的連接共同體,我們看著那些下雨的街景,地上的水窪,只是感覺一陣要被淋濕的感覺所包圍,而不是想想這地球生命的本身,也許不會水淹臺北城,但我們這樣的「下陷」,只會導致一種自我毀滅,有效率的毀滅。

我曾經說過,人遲早會自食惡果,因為地球的生態已經快來不及自長成美麗的體系,然後茁壯,或許這樣的污染很美,但這樣的「人工」,有比你看見的自然更為驚嘆嗎?

什麼都可以人工,肉食的需求速度,會有一天有人工肉之前,你會好奇地想嚐一嚐一口。人工智慧在幫我們找答案,超級電腦的運作速度以及機器學習的速度已經在能源提供之前,我們在想辦法提升最大效率,再生能源的使用,真的能夠提供如此大的負荷嗎?餵飽全人類?


苟延殘喘,大概是最好給地球的寫照吧!這一切中的一切,生命中最微小的體系到最大的星際體系,都能看見生命的歷史,人類很渺小,一直以來都是,而不是看見什麼紀錄片或影片才了解。然而,這是個過度的時代,開發大腦潛能,並不會讓我們變成聰明的天才,而是一堆自以為是的天才還想不出辦法解決要眼前而來的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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