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召關係

圖片來源:Andreas Köberle

在《糯米歐與茱麗葉》(Gnomeo & Juliet)的劇情中,紅家人的茱麗葉與藍家人的糯米歐約會時,好奇的打開了一道木門,解放了羽毛石頭。他們兩個剛開始不承認在約會,說是我們是死對頭(事實上,本來就是死對頭),打到至死方休為止,但因為羽毛石頭的介入,才間接承認。羽毛石頭是個很有趣的紅鶴,牠就像史瑞克的驢子一樣(剛好也是這部電影的導演),喜歡聒聒叫,可能是因為被關了二十年太久了吧!神經開始出現精神分裂的現象,也或許很久沒有見世面,所以才會興奮的哇哇叫。他們三人一路上不知不覺成了朋友,當羽毛石頭回答他們兩個家族長久以來的紛爭時,牠說的一句深得我心,牠說:「你們是紅家人,藍家人,而我是粉紅家人,為什麼要分彼此呢?」牠的意思再簡單不過了,就是包容不同顏色的家族,做個大愛的玩偶。可惜這句話,我們還不是很瞭解,他們兩個家族因為長期看不順眼多年,而他們兩個人卻得要暗自偷偷摸摸地出來約會,因此見到了外人的牠會害怕,還拿著牠的腳當武器,況且,也因為羽毛石頭的碎碎念,如驢子的囉嗦,給責罵了一頓。


這裡的故事,就已經告訴我們,生在這地球,就要學會與世界各地的人物相處,並且尊重保留當地的民俗文化,這個我們應該都了解。在一個超過七十億人口的地球中,相當於每二點六平方公里就有一百一十七人的面積上,我們每個人已經密不可分。見到周遭的環境中,或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但一定是有某種程度的關係,也就是說,你認識這個人,但不了解這個人(家族)。因此,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中,總要學會去了解六度分隔的另個世界上,是否真的毫無關係?

沒錯,我是說「毫無關係」。因為我們根本不會去了解這個鄰居家中的一點一滴,甚至他(們)的職業、家族親戚等等關係,因此,在你生活周遭關係中,一定會有些看似無關係但卻有關係的連接因子在,我直接稱為節點,而節點的關係脈絡圖中—如果你把它展開成一張世界地圖上,你就會看見從你出發的點中,每個直接或間接的關係有多深或多淺,深的關係一定是你的家人或朋友,可是朋友一定是從你小時候或學校認識而來的朋友,因此,把它列為第二關係,而第三關係就是你的鄰居,鄰居之外的家人朋友則是第四關係,以此類推,你的關係圖已經大到不可想像。現在,我們把這張「地圖」折著四分之一的圖來看,你就會發現,某朋友之間的關係其實與你朋友的關係很接近,那就是常說的六度分隔,我在這裡已經加上臉書關係,因此朋友關係可以拉近為三或四度分隔。

朋友關係這麼接近,我們很難想見說看不出任何關係。因為大多數的我們都很忙碌,誰會知道關係是有這麼接近或遠離?你又怎麼知道原來你的朋友的朋友有演藝關係?你又怎麼知道你的關係其實讓你攀上附加關係?而我們大多數也都喜歡套關係,因此關係的好壞就是決定人脈的世界有多廣。因此,在關係的世界中,我們開始套交情。

交情決定成交的金錢有多少,你能得到多少籌碼,決定你能得到什麼樣的職位,多少薪水,多少福利,多少假期,甚至影響你的退休生活要怎麼安排。所以,我們在關係的世界中—可複雜了!人類的關係脈絡圖中,把每個節點一一放大,你就會看見每個點之間的連接程度有多大的範圍,而這些範圍連結到另一個點上,點與點之間的程度有多少,就看人與人之間的開口有多廣。也就是說,自己的節點其中之一的連接點上,可以了解我與他人的程度範圍有多廣。如果你的連接點比他人大,那就表示你的開放區域很廣;反之,你不願公開示人,那表示你很封閉。

也或許我們該了解這種以自己為本的中心來宣傳自己的自戀,是否就是讓我們心花怒放的主因?

然而,這裡往往都有一個問題,要多廣才算是很廣?自戀算是開放性的範圍嗎?我需要每個人都對我喊讚嗎?而自閉真的就不能轉變嗎?這是個很兩難的問題。西伊利諾大學的一項很顯然的表明那些常常更新自己的臉書狀態,然後標示自己照片的人肯定很自戀,同樣的類似結果,哥倫比亞大學商學院的一項研究認為如果在臉書過分誇大使用自己的使用經驗,那背後的他們的自我控制能力也會較低,也就是說過分強調自己的自尊感,可能會讓自己受挫。當然不只是來自自己的自尊感,朋友關係的影響力也會自戀的程度,發表在《青年與青少年期刊》(Youth and Adolescence)的一篇文章指出,同儕壓力的毒舌功力也會壓垮對自己的影響力,調查了兩百三十七位十七歲的女性的各項評估分數,六個月後再調查一百零一位,發現最多是因為朋友的評價以及朋友間的相互比較。加拿大的一項小調查也同樣得出一樣的結果,因此,我們可以得知,自戀的狀況以及自己的關係脈絡圖會影響對我們自己了解的程度,也就是自己開放的廣度。同樣的在哥倫比亞大學的另一項研究指出,那些社交焦慮症的男孩與朋友一起玩電腦遊戲的焦慮程度會大於與跟電腦本身的虛擬角色來得好。社會的連接能力能夠讓我們看見自己是誰,影響的關係有多廣,而自閉的程度也會因社會而交誼。因此,關係的影響力來自自己的交情本身。

也就認為,我們的關係脈絡圖可說是一點一滴滲透下去的,自閉的狀態會因為他人介入而改善,自戀的程度也會因為朋友戳破而削減,另外西伊利諾大學沒說的是這種強調自己的狀態的人物,可能有某種的佔有欲與暴露狂,就是反社會人格的其中之一,這種過分強調自己的自戀流行文化,也被兩位心理學家珍.土納吉(Jean M. Twnege)與基思.坎貝爾(W. Keith Campbell)收錄在他們的書裡,他們的一項大型研究認為這種從一九八零年代以來的自戀現象,調查了三萬七千位的大學生,不斷增加自己的影響力有多廣。這種自戀現象就是不斷關注自己受到哪些注意,看到了多少變化,來追求自己的自戀程度。史丹佛大學的精神病學教授埃利亞斯.艾巴傑歐烏(Elias Aboujaoude)指出,在這種我們可以個人訂製的年度,更容易讓我們知道我們有多自戀。而越來越推動個人化的社會關係脈絡圖中,更能夠看出我們在一個需要被關注和關注他人的世界中,關係的影響程度已經勝過從前。也許,我們一直該思考的自己的關係程度以及交情心理,也或許我們該了解這種以自己為本的中心來宣傳自己的自戀,是否就是讓我們心花怒放的主因?

社會化的程度不能因為看自戀型人格量表(Narcissistic Personality Inventory,簡稱 NPI)來決定,因為我們的自我程度很難放下自己的中心,也無法定量確立自己有多少自戀,但我們能夠保證,自戀的範圍已經脫離不了某些束縛,就像關注程度的成就感以及讚的範圍讓我們就此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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