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
圖片來源:Mike Ownby |
整個世界是可笑的,荒唐不羈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虛假情意的。看著 CNN 的新聞主播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間斷地播報幾乎同樣的、類似的,重複的消息,我總心想:他們不會厭倦嗎?或許你會說,這是他們的「工作」,這是他們「應該」要做的,這是他們的責任等等,但我想問的答案不是這個——或者——不是問對的問題還是答案,而是該想想這世界「看起來」其實沒那麼「真實」。
好吧!你走路不專心被車撞是真的,你流的血是真的,可是我們該想想現在所謂的真實定義,還是虛假的定義,該那種已經被定讞之後,我們是否已經無從分辨真假?或者人生從頭到來,所謂的真實,只是感覺自己會痛,自己還有感覺?我不相信現代人的情緒控制很好,每一個人都是大好人,每一個人都遵守法律規則,人性不是定出定律就知道那有什麼需要照做,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你就會知道,我想表達什麼?
不過,沒有人能夠了解我,每一個人都在對自己說謊,每一個人都認為自己的言行舉止合乎一致,絕對不會犯任何錯,或者我們仔細追問:每一個人的五臟六腑,七情六慾,我們是否就真的那麼了解再了解?
或許,我可以說,現代人太有自信了!所以對自己樂觀,堅強不少。我們所遇到的挑戰,頂多像是感冒一樣,最多就是腸胃炎,什麼重病真的讓你重新思考?我知道我死過一次,所以了解生命本身並不容易,或許你有大徹大悟過,可是在當時,你又變了個人。
所以,每一個人宛如偽君子般,讓我不適。真實一點很好,而問題是要真實多少?帶有虛假的成分很好,問題是該拿捏什麼假象?災難發生時,一切都是真相,而我們在現場中,才是讓我們看清,不過在戰場上,又是一陣虛幻的影子,因此,我們會迷惘,會不知所措,你所謂的正義,你所謂的真實花朵,就是讓你有個避風港好讓你看清楚現在的縮影嗎?
沒錯,縮影能夠看出端倪,卻只是一部份,整個世界的濃縮,像是某種顯影,你能知道大要,卻不知道實際走出的方向,因此,原因在於我們的一陣視覺讓我們往某種社會正義持續邁進,某種社會合理化讓我們走向「正確」,而排除某種錯誤,在某種正確與錯誤的渲染下,我們蒙蔽了雙眼,你當然記得你是誰,可是你不會記得「當時」的你是誰,還是某個你認為的你是誰。
社會很假,做個雙面人、三面人,看起來就像是為某種形象說話,情緒上的反應可以忽視,可是某種意義會在一時之間消逝,會讓我們認為意義之間的那種顯示出來的正確現象是合理不過了!沒有人可以說是真正的合一,身心造成的影響比你我認為來得大,當我們看著彼此的時候,我們是用何種心態去連接可能存在的彼此現象,也就是你認為當時的某種發生?記住,我們是很微妙的,文字並不能「代表」什麼。
因此,讓我說英文並不難,而是要去解釋什麼,我的大腦會爆炸,很多語彙在我的腦海中呈現,某一種解釋才算是「正確」,其實我並不知道,因為英文一句話有很多意義,而屬當時的意義,不過中文呢?一句話的意義就是當時所屬的那種意義,因此,你講的生命,其實會被誤認為其他的意思,光是意義與意思的解釋就不一樣,單字卻是同個字,你要我怎麼解答我想說的?
所以,英文的單方面是去需要修飾,不過呢?你都可以自創單字,自創文法,連中文也可以,所以問題不是在於語言本身,還是解釋意義上的本身。看起來的你我之間的誤解,可不是用真實與虛假來分開某些產生的誤會。
要這世界很真實,其實並不難,不過呢?人心會自我掩飾,這就很難改變,問題永遠都有第三選項,可是當時並沒有,很多人誤解我想說的,讓我覺得很奇怪,或許這種用奇怪堆積起來的世界就叫做正常,我們真的這麼正常?還是認為別人是怪咖?
別人或許都是怪咖吧!我不太喜歡社交活動,不太喜歡玩團康遊戲,不太喜歡與人產生很「有趣」的互動,因此讓我很不適,每一個人與人之間產生的那道距離,可不是用「擁抱」就可以解釋清楚。因此,我喜歡安安靜靜,自自然然,看著人生之間產生最平凡不過的溝通,是讓我產生探究的原因,也是一種需要了解出來的意義道理,不過,話總是說不「清楚」。
「我沒事」,「我很好」,「我很健康」,「我很快樂」,是對自己真實的表達,還是安慰劑產生的作用?安慰劑產生的作用,相信你很清楚,各大研究專刊探討安慰劑已經很多次,我也看過很多遍,而說那種是給自己最堅強的表達沒錯,而是你還能說服自己多久,才說其實我們都「一樣」?而這種「一樣」讓你堅定認為你是獨一無二,還是你只是認為你那種獨一的特別?
化了妝的我們,強調無化妝的自然,這到底是欺騙,還是矛盾的說詞?
你很特別,我(們)都知道,都很了解,不過,當這種特別成為這社會的某一種「正字標記」時,每一個人的特別只是在團體活動中顯示某一獨一的特色,就像我常說的:世界的集合,當某一種集中產生作用時,就會產生相近近似的聯合作用,讓我們找到某種吸引,這也就是我們需要某種情感陪伴的原因,事情與事情之間有某一單一連結,但那並不能表示我們能夠找到什麼特殊意義,世界的關係是那麼接近,又那麼隔離,每一道就像我小說裡的冰霧,你看得清楚,但卻不夠清楚。
因此,偽裝的是我們認為的身體與心靈的那道城牆,你都以為可以把感染者與未感染者徹底分開,可是經過長年以來,我們卻什麼也沒做到,這世界絕非是你看到的那樣美好,也絕非那麼邪惡,事實上,世界的某一種偽裝讓我們清楚相信人其實沒有那麼表白內心的真實道理。
所以,我才不相信好人那麼善良,壞人那麼如此邪惡,法律上的條文,憲法上賦予的某某權利,只是保護我們自己不受傷害,行使它,然後佔有它,視為一種責任,而把這種責任攬在身上,作為一種正當權利,人在人的內心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看到自己是在做什麼樣的重責大任?
或許這是對的,也都是毫無道理的,甚至可以說是荒誕的!天大的笑話讓我們無力看待自己的真實,某種偽裝讓我們堅強以為人心就是本來的真面目,脫下了面具,依然是那種濃妝豔抹的自己,眼睛宛如真實的黑眼圈,整個粉底放大來說,都是密密麻麻的油脂與坑洞,腮紅依然那麼突出,化了妝的我們,強調無化妝的自然,這到底是欺騙,還是矛盾的說詞?
管它是無添加,管它不帶有任何化學元素,就像自然的裝扮一樣,卻像是上了妝,我們——管它是男人還是女人,那種前後不一的廣告說詞,某一種已經在告訴我們打扮得漂漂亮亮是強調自己要多美,作為注目的焦點,就像櫥窗裡的模特兒,就像海報上的名人,就像每一個精心打扮的我們還是他們,兩相結合在一起的廣告元素,已經讓我們成為「兩面」人。
我看著海報上的女模特兒,但臉與身體因為建築的關係被割成兩半,如果你是那模特兒,不知道作何感想?就好像告訴我們,人心硬是生來要被這麼做,你在你朋友面前這麼,你在另一半面前那樣,同事面前又是另一個樣,了解你的會了解你的為人,不了解你的,永遠只是看著你的作為說閒話,而我的意思也不是說要每一個人都喜歡你,包括你的老闆,你討厭見到的人,還是什麼之類,我的表達是當每一個人表達出某一部分自己的特定元素時,我們就有某種特定上的偽裝,真實不是說到處表現一個樣式,或是特定樣式,但這種你我之間無法分辨的,或許不會讓你成為兩面手法,但是長久下來的某一性格,會讓你無法當下說清楚,你真正的特定意思,所以,我們重複解釋我們的意義,不是沒有原因,歷史會重複的特色就是當每一段歷史重複說著特定出來的意義,我們就很容易記取那當初的什麼,可是時間的變化——大腦裡的動態元素會在每一次「清洗」之後,讓我們記起某一種元素,而非當時我們真正想表達的,這也是我們會想辦法理解我們內心的獨特原因的時候——你無法記住你當時說過的那句話的真正背後。
人很特別,每一個人都很特別,人心的獨特,讓我們產生某一段該要解釋的特定意義,讓我們人生產生某一種單一元素,這也是我們在「過生活」時,知道我們內心該有的情緒澎湃。現在的研究說,人的情緒有二十七種之多,對於這個,我早已見怪不怪,因為情緒不是用「快樂」還是「悲傷」單一寫在日記上,說我今天很快樂,是因為某一種好事發生,然後持續在特定點上,情緒像個「不定時炸彈」,你今天突然可能有一場打擊,就讓你不得翻身,忘記你是怎麼快樂,悲傷也是一樣,我們小看悲傷,就算我們可以在當中學到什麼,我們還是會少掉什麼,人不是去檢討,了解當中的意義,就表示有什麼收穫,我每一次在檢討自己的過程中,總是一再反覆了解我到底想找到什麼,而這種找到不是我「主動」可以找得到,有時候,意義的元素中,它會不請自來。
這就是我們在尋求一種自己的了解過程中,當中而有的特定方法。那種自己有崇高的道德的人不存在,我不相信人人的友善道德真的那麼純真無價,不會破壞道德之中的任何一張紙,請記住:道德是很厚的,卻也是很薄的,就看你用什麼角度去試探人的道德本能。再堅強的人也會有崩落的時候,沒有人可以不從這之中跳脫出來,說自己不被打倒,勇氣不是大膽就好,也不是消除害怕就行,看清楚自己的情緒或是自己的本意,或許才是幫助你成長——這探究你為什麼而來的原因。
我失敗很多次,也被拒絕很多次,我不是怕失敗,還是拒絕,而是看人那種自以為是的特色,卻不檢討自己的特點,就像是硬是要把大海切開一半一樣,根本毫無用處。我承認你是對的,你就真的是對的?這種機制會失去某一種效用,讓我們無法認清對錯之間的那道縫隙,是多麽偽裝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