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世界

圖片來源:Pedro Ribeiro Simões

情感走到了臨界點,每一個人遲早都會爆發。在社會上,總告訴我們不要過度壓抑情緒,要適時地宣洩出來,有助於你的壓力釋放。聽起來就像每一個人都有忍耐的極限,遲早把人逼上斷頭台如此嚴重,不過,說是斷頭台是過份了點,但就事實上而言,我們都有界限值。在日本出了名的壓抑,好像更容易反映我們的兩面情緒,多次的日本影片也反映出這點。想想我們的情感,到底用什麼情感宣示會比較好些?



我不知道,老話重提。如果這社會每一個人都彬彬有禮,你難道不會覺得怪怪的?就算你不會(我就會),這社會反而告訴我們每一個人都載著某種假面具以這面目示人,一方面,我們不想公諸於世,一方面,社會「本來」就是兩個面向「組合」而成的完整面,只是我們的眼睛只看到「那一面」。

那一面是好是壞,並不重要。我這樣告訴你。為什麼我們不願意忠言逆耳?相反話說,為什麼我們只接受我們想聽的話?我們的個人特質告訴我們這點:從小接受的教育文化加上國家的文化思想影響,已經讓後天感染我們的意識大腦。如果先天佔了某種成分,那麼這只是應該告訴我們,怎麼樣讓後天得以發揚光大。

我們是不同的獨立個體,出生後接受思想薰陶,父母告訴我們,養父母告訴我們,長輩告訴我們,同儕告訴我們,「做人的道理」,就像先來的前輩,總是要知道監獄裡的「黑規則」,就像當過兵的老兵們,菜鳥總是被認為是「應該」的。每一次的前仆後繼,層層堆疊之後的文化陶養,就像不可能改變過的世界本質,要推翻,簡直難上加難。

這也是為何眾人告訴你要改變世界,甚至是這單純的社會體制,原則上根本不可能。但沒有人放棄這種到達天堂的任務,人習得挫折之後,前輩總是嘲笑你,或者看你出糗,你總是在忍耐,或者忍無可忍,終於爆發情緒。社會上的某一種極特式端點,將我們的思想一左一右往旁邊拉動,若是要改變什麼,反省仍不夠,因為我們若真的願意聽「進去」他人的「意見表」,為何有選擇性?我們不會把讀者、觀眾、聽眾的意見全部作為改進的考量,我們一方面有自主性,一方面是因為「奧客」實在太無禮。

「奧客」往往無極限,這方面所說的奧客是指更多無理式的要求。社會是多數人理應要求的一個社會合理模樣,超過這個範圍,往往被納入一種更高權威式的空間領域,我們若是理應包容,去思考這樣的社會範圍,往往都認為社會可以更多極大化,那就被納入了極端上的世界範圍。


是不是要把人推到某種極端,然後順著極端,就可以順利拉回來「正確值」?這不是拳擊賽,對你沒有好處,但是道德上的政治正確並不否認這點。


難道世界真的本身可以無極限?或者我們的情感到了低壓的程度之後,往往因為高壓難耐,所以一股反作用的力量反而把人往上推?現在的社會一股風氣是低價的那種促銷往往造成了一股瘋狂,台灣有了衛生紙之亂,499 之亂,大麥克之亂等等發生是為了我們在這種低壓式的環境中,一股應該某種確幸被滿足的情況下,我們願意盲目跟風,專家所言就是心態上的渴求領域,讓我們願意有便宜可撿,沒有不好。

是什麼讓我們真的願意這樣做?是什麼讓人的情感在某種環境下只是變成了自我與公眾上分眾的領域環境?我們應該對自己好一點——所有應該在我們與他們之間分間的空間中,成了我們清楚的模糊界線——我們都知道那種好,可是強加變成我們對自己好的唯一理由,就是私我應該清楚保留,公我可以犧牲。

看自己的情緒點,是否真的可以知道我們是位於哪一個位置點上?或者被擠壓到了低點,是否在這張網中,又被人捧到了高點?洗了三溫暖?事實上,情緒既然可以隨著社會波動,我們好像也應該看漲自己的情緒,明暸我們為何這樣去做,去思考我們為了哪一個端點而這樣去感受?

如果情緒真的容易看清。我並不否認,我們應該壓抑著某種情緒位置,但我們在壓著它,也可能無心地把情緒不自覺地越往下壓,尤其是這個低壓式社會氛圍,就像烏雲總是籠罩天空,再怎麼樂觀的人也要想辦法看到上層的陽光,可是呢?你就是無能為力。情緒把我們看清,我們就一股腦兒地總認為那是我們的表現圖。

美國的政治氛圍,現在把人納入了兩種界線光譜,你可以說民主派的人越是反對著共和派的意見,你也可以說,在政治表達立場下,我們只是政治上正確很自由的一種偏向式光譜,一種極端拉扯另一種極端,不管誰是對,誰是錯,我們只是非要站得有理的政治正確,然後你就看著政治風向球,容易拉扯了兩端上的界線氛圍,就把我們弄得更加無所適從,也更加去合理化。

是不是要把人推到某種極端,然後順著極端,就可以順利拉回來「正確值」?這不是拳擊賽,對你沒有好處,但是道德上的政治正確並不否認這點。我們越是相信救人合理,就越是應該尋求極大化的模式,即使要犯罪,這是有可能發生的。同樣的,當前輩的道理被推向正確的極端時,我們就很難把後端式的正確應是冠上「應該」要正確的位置上,因為根本插不進去。因此,當理性無法勝過情感的攻防時,我們就情願相信著情感會拉著理性去防備。

誰知道,攻來攻去,有一天,箭也會射中你。情感就是這樣去相信我們的一種確信,當我們應是相信情感的一種氛圍,這種氛圍可以是第一線的,也可以是分析的,到時候你就真的相信,情感怎麼那麼正確,不要面子地為你說話,因為你自己也知道,越是站不住腳的,就越是可能被錯殺成另一種偏激方式,這大概也是我們想順從直覺上的第一情感的原因吧!

想想看,有哪一種是你真正思考過這其中的思考模式,是你真的理性清楚,或者在直覺的情感模式中,我們就只是幫自己的手指向很正確的話?或者去看看,極端上的正確,只是實驗中的一種實驗對照的差異式?即使這改變很小。

我相信,我們的改變模式,一定藏在不知道的思索模式中,同時,我也清楚我們大腦容易刻意忽略我們眼睛所看到的。零點一秒的瞬間,讓心智上的思索可能有更高的思維解讀,同樣的在電影院中的閾下知覺上,我們會某種意識上的潛伏忽略,沒有人每一刻都在盯著自己的意識看,同樣的,我們若是這麼相信情感佔領我們的認為,那麼我們只是情感的羔羊,每一刻被放大解讀著好有極變化的「時刻」,你真的這麼容易「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知道是意識的知覺,也就是大腦給你的認知清楚圖。若是你真的知道,大腦也要時間去反應,你或許認為這時間很短,可是我們察覺到某種覺知時,你反而還在不知道你在幹嘛。因此,情緒在杏仁核扮演關鍵的重要性同時,我們就察覺某種意識在呼出,以為到了,但就只是「反應」。

潛意識的作用在這,我們以為有意識,可是到了某種合理知道的範圍,我們就「知道」些什麼,尤其是在聽到很確定的意見時,我們只會在意見表中建立相當合理的範圍——相反來看,我們就只是在「確信」我們「清楚」知道些什麼的正確意識性,來建立偏向化,這大概也是我們很難知道兩種面向時,還會跑來反駁自己的言論,說自己有完全不正確。

社會當然需要理性溝通,但就只是有溝沒有通,因為我們同時也知道,情緒容易火上加油,就算被壓抑著。我們表達婉轉的意見時,可能就真的無法傳進更高層面的端點,尤其這個極端世界的同時,繩子在牽扯著另一端的繩子,任何的繩子脈絡,就是被拉得很長的細繩,就越是把人往兩端推。為什麼當我們溝通時,好好談也難,理性思考也難,要想出共識,就把中心點,拉成了更細微的兩端,我們一心想說是某種正確?

意義幫不上忙,正確來說。情感被壓抑著之後,好像能夠用理性溝通,相反來看,當情緒能夠「微笑」以對,我們卻也說,這樣的幽默更只是笑裡藏刀的冷血。怎麼樣才是對?並沒有答案,我們可以透過冥想、運動來緩解情緒上的不快,可是就只是把情感洗白而已,你今天看到的不適,到了之後,我們可能還是看到很多不適,在認知失調的情況下,我們總是想辦法撐著面子的外向,一方面卻還要在內裏中,抵住這種不快的倒下,甚至只是單純的脫落。

我是錯的,我從頭到尾都在談這個。可是呢?我在對的領域中,只是用錯的觀點解釋對的正確,就以為我們出乎意料的正確。意義之中可否有意義,還是無意義的領域真的深無領域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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