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意義(意義溝通)

圖片來源:Morag Riddell

像某種困住的野獸,總是想掙脫繩索,投奔自由,只不過這樣的惡魔,總來自自己本身。我常常看著自己,多麽想了解自己的所作所為,是為了什麼?不過,多半總是最後才知道,就像買了一杯手搖飲,不是單純因為渴了,而是純粹想要去喝,而這種「喝」——為了喝才去喝,就是某一種油然而生的偽意義。這樣說,是否告訴我自己,也跟你們一樣很「假」?



我不知道,社會裡的大小事,就像你隔壁的小餐館,總是要光顧很多次才知道那家人的故事,總是要仔細觀察那家人的互動,才知道那家人的感情如何?我們總是想加溫,所以凝聚人心的情感很重要,可以為社區帶來一點互動,更有人情的觸動,而不是各過各的。不過,說起來,我們還是各過各的,台北那麼大,一個社區的人口也那麼多,我們最親密的接觸,在家人之中只有最直接的心底互動,每一層層層之中的隔間,我們並不想要那麼多「好友」。

我總羨慕人與人之間最溫暖的互動,好友之間的往來,能夠讓我們有人陪伴,有人傾聽,更有人關心,我們是社會動物,一個能夠聽你說話的人,站在你這邊,擁抱你,扶持你,關懷你,我們的情感才能更完整。可是,推開別人,看看自己,就像兩個交雜的情感影子,總是為對方而煩惱,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多付出一點,試著停下來多想一點?在我們這樣推拉的過程,太極之中的調和,我們更是需要在自己的意識感中,試圖了解自己到底想表達出的意義究竟是否只是語意上的完整意思?


這樣算一切,但不是「一切」。在所有的認知結構行動上,我們成了某種應該有意義的最佳溝通模式,所以才為意義打分數。


我求神問卜的答案,神明給我的籤詩是一切來自於你自己。這其實我也知道,看自己的「心魔」,就像看到內心的不自在,想要擺脫,但卻怎麼樣也剪不開這個套著我的繩索,你問我,我的心魔是什麼?就是慾望,就是想要什麼而佔有的那種慾念。這種慾念,不斷困擾我自己,就像每次試圖問問自己的情感,然後再問問理性,理性總是第一時間給我解答,但感情就是做爭先恐後的第一人,所以即使我「知道」,感情還是佔了上風,於是,我教於理性處置感情,感情處理完慾望之後的疲乏,才明白我是做了什麼。上述的手搖飲是一個例子,想吃什麼也是一個例子,例如我今天只想花花小錢,吃最簡單的食物,可是最後我都會想要不要去「嚐鮮」什麼?最後我花了預期還要高的費用,或者便當還不錯,可是我不想吃飯,想吃麵,可是我不想花費太高,於是又去吃了介於飯麵之間的食物,例如餃子或是披薩,甚至速食打發一餐,或者我想要一股誘因在刺激我去消費什麼,於是又花費更多,這總總的矛盾,就像我在一間美食地下街可以逛個二十幾分鐘還打不定主意,最後又是吃回簡單的一餐打發,就是便利商店的微波食品。

我對於內心的困惑感到不解,大概店員也很納悶,「你到底要不要點餐?」成了他們的問號,甚至若是店員對我置之不理,我可能看看就離開,想要點餐的「勇氣」都沒有,我是一個不愛看店員脾氣的人,因為我來這裡用餐,我不要求你要對我態度多好,但也請不要用撲克臉對我點餐,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上,最重要的就是怎麼取捨最佳的共識觀點?

因此,跟餐點內容反而沒直接相關,多數人「內用」的理由,除了想要解決一餐的理由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服務與環境的一體平衡。我選擇怎麼樣的理性來看看我應該有怎麼樣的共事理由,但往往有時候感情會無端來攪局,就像我這個男性,在女性之間的思考與男性之間的思索不太一樣,我們既然無法擺脫性別,就會性別之間的界線悄悄地畫上分界,因此,在言談之間的思考顯得不會太一樣,甚至男性之間的秘密變成宛如女性之間的秘密,如果真的無性別,我倒只會尊重性別為理由,而不會逾越性別的枷鎖。

不過,說穿了,只是個體,而非直接針對性別本身,若是男性表現很奇特,看起來就像對同性有好感,而誤認為同性戀,但在性別之外的個體尊重,我們就只是要看看人之間的不同橋樑有多麽不一樣。

因為,每一個人建構出的橋樑長得都不一樣,可以大,可以小,可以是吊橋,可是拱橋,可以是木橋,可以是竹子橋,可以是鋼筋水泥的結構,同樣的也可以只是單純過河的橋。而橋的兩側就是我們之間的認知點,用自己的話語來談,就是你看到的範圍有多少,而對方的認識又有多少,你願意了解到妥協的範圍在某種之間成為某種延伸的意義結構,對方也是如此,在某種認知上的意義溝通上,這樣的意義擷取點,就是橋上的接合部分,成為某種誘之因的絕對結構。

而這樣說起來,在某種意義認知上,我們已經接縫出我們要的形狀,對方也必須與同樣的方式才能接軌,在某個兩側已經成為某種最佳方式,可是嚴格來說,只是為了讓路更好走,就像我們對對方只是了解了一半。

帶著自己的特殊觀點成為我們認識中心的另一個焦點就會形成我們認知的一套潛在規則,這種規則拉出一點結構,就會成為意義上的特殊結構,此結構會讓你成為某一種共識點,所以你才會有一種共鳴,並且產生一半上的認同。認同是很重要的,所以你才會找到某一種很接近的,但又不過於太熟悉的知己,而知己會讓你產生特殊上的熟悉構造的相關結構,所以我們才有辦法與知己做出很長久的情感緣分。

朋友之間久了,就成了團體,團體上的引導,在某種高度情境化,成了團體象徵的合理趨近值,而此值接近社會合理上的認知範疇,所以我們會「革命」成功,不是因為眾人打江山嗎?

不過,即使我了解人情之間的結構,對於現實生活上的認知構造,多半不是在我的相關領域上,我是說,不管現在趨勢呈現什麼,我的說法完全無法既有地參與此建構設計,而多半在某種領域上,我也呈現懷疑的態度。就算重點無法清楚說明,可是此現在的生活態度仍曖昧不清出一個具體的方向來。

看我的文章要說出了很明白的小方向並不容易,因為在某種意義點上,我們是有意義,可是換個方向想,卻是黯然的意義性表示,也就是,整個人體的基因結構受到了各種衝擊之後,無法單靠前額葉來表示我們是一種有人性上的情感上的空間思想,搭配大腦上的各種「裝飾」,我們這盤「聖代」,也是受到了環境上的幫助,加上盛裝的容器,影響了整體看待的任何一切。

因此,當我寫完「一切」之後,要我解釋這桌面上的一切,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因為此一切,是包括桌面上的所有物品:筆、剪刀、修正帶、麥克筆、尺、鉛筆、紙、書本、筆記本等等,另外還有一杯咖啡、吃一半的三明治等等。

這樣算一切,但不是「一切」。在所有的認知結構行動上,我們成了某種應該有意義的最佳溝通模式,所以才為意義打分數,在意義的認同行為上,卻不認為意義有什麼可以誤導我們,所以才抓著證據不放。

因此,我們很相信我們既然開化的一切現象,並且為此征服,只求一個更有說服力的有利證據。事情是否攤在陽光下,並不重要,因為信者則是眾人本身身上,況且因為大眾在社會合理的方向上,我們會對此產生既有的一切具體現象,就像發生為難狀況時,我們會出手相救,甚至會讓事情說了算,發生消費糾紛,或是各種控訴,一定是在社會合理範疇,加上意義之間的拉扯出一條符合「正當」的規範來。

而話說回來,我的慾念在某一種情感的影響之下,也變得像是異常合理,就像要買什麼,無論多麽小心,總是有一次例外,或是在這次影響的個案之下,遲早也會發生未預期的情況,我告訴自己應該要有什麼樣的做法能夠保持意義的完整正當性,才不會影響我對人之間的看法,至少是一種看待溝通之間的摩擦,不會為此出軌。

如果認為此種是偽意義,那麼意義就有可能為了正確而尋求更合理上的正確,而不斷告訴自己還可以,就像犯了錯之後的錯誤正當性,不是告訴自己應該要怎麼樣才是理解範圍之內的平順化,反而加速自己洗腦,認為是小錯,不算什麼。

因此,怎麼樣讓自己成為正確操盤手,不是因為社會尋求解釋上的正確,而是在於人心對自己的一道平衡,那道平衡不是因為一撇意義上的認知,認為我們要樂觀上的可以。美麗的彩虹,總在人那心上,但其實,我們願意,總在那裡讓人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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