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吧!

圖片來源:gato-gato-gato

承認吧!我們都有這個問題。當我在學校觀察來來往往的「學生們」,我只看到我過去看過的情況,你會看到類似相近的人們坐在一起,你會看到感情比較熱絡且有熟悉感的人坐在一起,承認吧!我們都有這個常常見到的問題。



這不是我們的錯,因為我們的大腦總是習慣地接近熟悉的事物,討厭陌生的事物,熟悉的是因為給我們安全感,陌生則是因為在有太多的未知數,讓我們感到不安,我們喜愛熟悉,就是因為我們的大腦的演化幾乎從來維持一個模樣,告訴我們何謂安全,何謂不安全。我們需要這份安全來保障我們能夠存活,因為人類的古代生命就是依靠這樣的法則活到至今。

我們生來就是要保障自己的生命財產安全,不管是自己的私人財產還是自己關係的體系,我們生來就是保障自己家族的安全,因為有安全,所以才能想辦法存活,遇到每一個難關。難關是教我們如何對抗外敵,不管是野獸還是外人,只要不友善的邪惡,就是我們無法尊重的目標,所以我們一方面排斥,也一方面產生各種嫌隙,這不能怪我們,因為我們的現在的「生存」目標就是活下去。

既然要活,就必須二擇一,如果要真的有人陪葬,那麼不是你,就是我犧牲一人,基因這樣才能存活,可是我們怎麼相信「真的」可以存活?還是假裝上的信任感?依靠我們如何怎麼相信他們,不管是一人還是整個部族,社群支撐整個社會體系,才得以壯大,許多社群的簇擁變成了堅固的基石,所以才有了「社會」的雛形。可是當一人要完全相信另一個人,那麼從小的建立到長大後的依靠就格外重要,所以我們才需要「教養」,廣義則是教育。

我們的部族是一個類似的社群體系,所以思想才會集中,成為「我們」,這裡的我們是指我們集中在一起的團體思想,屬於一種集合體系,這保障我們該要怎麼想,類似的人們集中在一起成為一種「正確合理」上的思緒時,我們就很難認為他人的思考體系就是對的,因為我們不是伸出援手,就在反抗他們。面對一個不熟悉的領域,要怎麼樣才能放棄自己好不容易守成的思想,去接納那種「奇怪」的思想?

我們不是故意要放棄這種思想,而是世界的分支要這樣成為某種健全合理化的思考時,我們不免陷入二分法。對的與錯的之間的體系會產生一種黑白界線分明的兩樣世界,我們當初不明白灰色體系,所有的思考只是依照當初的「認為」而來,沒有人認為催眠到底是妖術還是所謂自稱的「科學」?當所有的治療無效時,一個人會以極端的方式被迫治療不是沒有原因。

你真的了解歇斯底里症候群的具體原因,還是隨著精神科醫師的說明就「對症下藥」?佛洛伊德還是榮格,自有自己的思考體系,可是倒回過去,倒回東西方體系,我們要怎麼清楚他們是真的發瘋?還是這變成了一種「正常」化的正態?

社會的集中化,或是社群的集中化,只是將臭趣相投的人集中在一起,我們不是只有一種集中體系,而是很多個,但我們堅持相信一點:社群集中化的正常合理化屬於一種,我們不認識其他部族前,沒有人認為自己真的很正確,所以迷信產生的親眼觀就成了口服的證據,所以迷魂湯成了這是神蹟的呈現。我們沒有親眼看見神,現在看見的無法證實一遍又一遍,畢竟神不是「親眼看見」就行,對於所有的萬物論,我們只相信凡事有靈,一定會懲罰你!

我們與「他們」不同,部族的人相信的與我們這類進化的人不同的思考差異太多,我們是一個社群,屬於一個同個思考類型的生態體系,我們的思想與其他的部族根本是兩個世界,就算我們生活在同個亞馬遜雨林,我們還是有差異,這種用河水分開部族的人不是同一遭,不管是兩河文化還是生活在黃河長江領域的人,思考久了,環境與思緒必會融為一體。

非洲領域的人們,碰見了來自西伯利亞的民族,生活方式當然很相異,或者來自南極洲的人們碰見來自北極圈的人們,我們也必須改變生活「狀態」來接受文化上的差異。我們的社群是壯大了一個大社會,而所謂的社會不管來自哪個國家,我們的集中思想才知道某方面的接近,又有某方面的不同,可是進一步接近時是無法認同的,因為我們的嫌隙還是那麼被異常去放大,在某種集中化的思考狀態中,我們要有某種接受觀點的反向時,那麼放棄的只有妥協某種尺度,這也是我們會「改變」自己的原因,因為在大家有肉吃,那麼只能點頭。

承認吧!我們必須有這個問題,必須承認,我們才能朝向另一個更美好的世界,而這裡所指的「更美好」的世界,就是聯合國所指稱的「世界和平」,幾乎等同於理想國。但我也必須說,這是不可能的。不管這個組織口口聲聲要求所好,現在的這個美夢始終是美「夢」,不是現實狀態。世界在浮動,我們不管多正視自己的內心,口口聲聲說問心無愧並沒有用。殺人者「好像」要悔過才能假釋,但那些殺了幾百萬人的戰爭屠殺者呢?雖然他們已經陪葬,但歷史給人的教訓,仍在這世界要我們承擔,而這承擔的責任,我們擔當不起,因為並非沈重,而是我們搞錯了糾正對象。不管打了幾次仗,戰爭的衝突仍在持續,沒有在現實中,也在網路中,小說中以及漫畫中,畢竟,若是沒有戰爭多無聊啊!不是嗎?看著自己能夠打敗那種世界的弱者,我們就有種生存驕傲的感受,從這種刺激而來的快樂感,無人能夠匹敵。我們生來要衝向某種快樂的安全感,因為相信安全的某種觀點就是尋求某種危機之外的平衡感,而這種快樂也是在戰鬥中,能夠一絲提振精神的成果,屬於避風港,讓我們追求——不可能無危險——但幾乎呈現不要有危險的環境中。

問題是——可能實現嗎?你通常會想,只要我們攜手努力,總有實現的一天,而真正問題是你不願正視自己多承認自己有這種問題時,而必須要放棄這種問題時,我們就不可能實現。我們不是必須要有這種優越感,而是整個社群與社會的某種「正向」力量已經深植我們心,教我們要怎麼保持這種思想,就算不願意,潛移默化之中,我持續相信我們「一定」被影響,後知後覺,在你的潛意識中,抓牢你。

你還要相信你的意識嗎?意識很不可靠,我們說我相信我在做什麼的人,多半不了解自己「真正」在做什麽,因為了解自己的所有,只是接近自己的完全,但不是「完全」,而多半相信自己並非有完全,只也是在半個自己中拼出一個半個自己投射出來的影子,而非真正全部的形影,最多只是輪廓。

承認吧!我們必須有這個問題,需要認清。看著臭趣相投的人在一起,你應該知道我談的問題是什麼,承認吧!這種問題深植你的內心,抓住你的靈魂,成為你的內心思想,取代你的先天意義,甚至變成了你。不管你自戀,而是非自戀,你的基因中,已經多多少少覆蓋了這樣的「冰霧」,不管你要怎麼解決,永遠都有砍不完的冰霧持續結冰,持續在你的土地上落地生根......

承認吧!承認你真的有這種無意識上的思考,我們需要熟悉的讓我們緊靠一起,因為演化至今的智人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而造就我們,才有你。承認吧!國家所言,法律所造,以及社會上的潛規則形塑我們的人格與認知,讓我們成為當國人,當代文化的一部分。語言教我們思考,成為我們應該要說明自己的潛在原因,讓我們持續要文字寫出自己應當是怎麼描述自己的類型,而放在怎麼樣的框架下。框架形塑我們不同的人格與顏色,讓我們成為某種上色好的「衣架」,穿在身上,成為我們。

承認吧!你還是不知道嗎?我需要給你提示嗎?你的自我高傲意識感跑到哪裡去了?你的自我成就感,是否需要更多外部來集中說明你是誰?我們了解自己是誰的那份集中態度是怎麼樣被放大,成為我們投射在眼前的影像,讓我們看清楚每個毛細孔,每個醜陋的表面原來是這樣的嚇人,這樣的不敢置信。

觀察社會——不管哪個角落,哪個文化樣子,依舊透露出它該有的樣子,我們在現今社會的「交流」之下,現在的文化形成最多元的樣子,已經不再像是從前的單一特色,甚至可以說是最「傳統」原型樣子,時代變遷太多太多,連傳統也必須試著裝扮不同的面具才能跟上進度,畢竟我們的社會在世界的連動之下,已經大失所望,成為另一個只求那種進步,不求真實意義的該有樣子,就像某種應該被保留的見證之下,我們從中間鑽出一個意義洞穴,好讓這樣的精神成為正向社會的正性樣。

你所看到的正向進步的「集中案例」反應在我們的內心之中,沒有人求悲傷,求怒吼,求失望,以及求鬱悶與崩潰。所有的情緒幾乎在言猶在耳所指的就是怎麼樣去「追快樂」,求某種社會進步,消除貧窮以及減少犯罪,求公平與包容的和諧狀態,不過是問:快樂的看到樣子就是我們現在社會一再提醒我們的原狀?我們當然要快樂,我們當然要有「統一」的集中思想,但就像我們內心的某種開口,指稱我們並不會這樣做,但想想你的「後來行為」,你有真正意識到「意義」嗎?我反覆思索現在——若指稱我寫得皆是錯誤連篇,那麼你現在的快樂是普遍讓你真快樂,意義的快樂?我越是高傲求得近一步想要的快樂,只是某種多巴胺與腦內啡連結出來的樣子,我意識到那最深層的,並不是我想知道的,會讓我「快樂」的原因,現在社會普遍存在的問題是:我們不肯真正承認那從古至今,遺留在原始大腦中的基本問題:歧視。

歧視,是難聽的說法,好聽的就是稱為偏好,大腦會不注意地注意最接近自己的狀態,達成最適合聽見自己最在乎的說法,成為我們自命清高的存在原因。人一再了解自己,就越是把自己搞到越是驕傲,越是在自己的生活圈上畫出最自己的範圍,代表自己的本屬樣子,就認為不同。不過,這種歧視的遊戲規則,到了現在,只是變成某種應該對比上的顯著,好讓自己的從屬角色鮮明,成為偏好的單一特性。

為什麼我們不肯改觀,原因已說明白,但哪管什麼歧視,我們就是做自己的比例原則,拿捏出一個心中的完美比例,成為人人稱讚的普世原則,這也是從眾與不從眾之間的精準量法。

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