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Learning Road

圖片來源:Mikael Wiman

愛像什麽?是否如歌詞所說,像星期天的早晨,像擁抱著風,像紫色的夢幻,像說話的眼睛?其實我一點也不知道,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人好像沒資格說愛像什麽,或者是說愛應該是什麽?看過我過去寫的關於愛的理論中,也有人認為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然而,沒看過的人,也認為愛是無法用文字去形容的。


愛是什麽?情愛與親愛,與性愛有何不同?人生像什麽?有人也拋出這個問題給我回答。你認為人生像旅程(Journey)——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多的答案,而你看了太多電視電影之後,這個問題就變得沒那麼單純了!

人生像開車,你得回頭看重點,轉頭看盲點,隨時注意不守規矩的行人、各種頭痛人物;人生像乘坐火車,你隨時得買一張「單程車票」,上車,觀察影響你行為的各種旅客,訴說他們的故事,對你產生什麽影響;人生像攀岩,你得隨時做足準備,齊全你的裝備,不能放棄,也得隨時做好沒有人陪你攀岩的困境;人生像健行,你得隨時看大自然的臉色,各種可能出現的生物,然後想辦法求生,而走到某一定點,你也隨時想想你走了多遠,還有多遠才能到底頂峰。

你認為人生像什麽?像什麼不是重點,實際影響你的才是重點,就像烹飪,總是要有食材,一套烹調用具,烹調方式,還有你想要用什麼方式去品嚐你的料理?有人選擇簡單快速又便利,可能一份冷凍食品就搞定,有人要健康,可能用最簡單的烹調方式去處理食材,保留原味,有人要增味,可能加些香料去提味,去增色,去擺盤,讓它們色香味具全,想想你要的,而決定你想出的,最終就可能——有些落差。

做麵包也像人生,麵粉的香氣決定你的口味,你要小麥香,還是米香?你要甜的口味,還是鹹的口味?你要簡單的,還是花俏的?這一切由你決定,做麵包的人,看著麵糰,增添老麵與酵母讓它們發酵,就宛如自己的小孩(麵包師總是這麼說),你揉的好壞決定你發酵的麵團究竟看起來怎麼樣,是圓滾滾的,還是塌陷,看你的力道,看你的勁力,看你的推力,看你在與麵團之間是怎麼創造一場圓潤的圓舞曲;好的麵包吃起來蓬鬆,有嚼勁,壞的麵包容易塌陷,或者有人也喜歡這種有黏性的口感,問題在於你事前是怎麼準備這一切的?又如何想過這一切會做出什麽樣的麵包?

當然,也像蛋糕,如果你愛吃軟綿綿的麵粉產物,雞蛋與牛奶要拿捏最佳比例,烤的溫度要剛好,時間要精準,烤出來的蛋糕才不是有太多空隙,沒有鬆軟感。好的食物是讓人感到心滿意足的,不管是麵包、蛋糕,還是你最愛的雞肉料理,特殊節慶料理,我們都會感激這樣的食物是種「報答」(如果用宗教解釋),是種福氣,是種人生該享受如此當下的滋味,那麼你在野外一個人吃得自己烹煮的簡單料理,你也不會認為孤單。

人生既然像烹飪,我們這些喜歡自己動手做的大廚們,就應該享受「當下」,可惜並沒有,當你不會料理時,你會上網找食譜,找你平板電腦裡的食譜,找 YouTube 的食譜,找各種(沒)有圖片或(與)有(沒)文字的說明,你都會照「複製」一般,因此現代人可說是相當忙碌。

不會切菜的人,就會切到手,沒有「對」的工具時,會找一個像樣的來代替,而沒有「對」的食材時,會利用看起來類似的食材取代,而沒有「對」的烹調方式,就利用「很像」的去套用,而手邊沒有資源的,會利用既有的通通丟下去,反正你既然學不會的,你就會利用你的「生存模式」來想辦法去套用,這不是「祖先」交給我們的嗎?

然而,先不管成果好壞,也不管你的成品如何,能否可吃不是重點,這種「類似囫圇吞棗」的方式告訴我們,如果人類只是學會某些而利用某些,那麼人類還是無法學到某些精髓,當然啦!也有人說,有那麼重要嗎?反正可以吃就可以了!反正可以用就可以了!某一些專家就可以利用一間廢棄的汽車旅館去製造一台冷氣,空調設備,也可以用一台廢棄車輛來製造洗衣機,就像現代馬蓋先的本領,但請記住,他們是他們,你是你啊!你可以如法炮製,但你得想想其中的情境不是宛如電視節目那麼「剛好」。

當然啦!這樣的學習沒有什麽對不對之處,畢竟人類會「生存」到今天,也是靠著各種情境才得以學會,因此,我的重點是在於學習本身——所散發出的意義模式,也就是我們學各種生存本事之後,人生的進步有變得效率的現在,我們也真的那麼期望我們的學習就一以貫之嗎?

當然啦!我是如此希望,人生的變通效率太高了!既然八九不離十,所以可以這樣套用,那樣也套用,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道理存在。而先不管有沒有「什麽道理」,人生這種走捷徑的思維模式,我可是不敢恭維啊!


人生本是學習,本身在學習,人生像學習,博士沒有比較「厲害」,得了終身成就獎不代表一生多有光榮與驕傲(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有值得的部分,但不能藉此說多了不起)。


大腦喜歡走捷徑不是沒有道理,我也多次強調這點,因為這個世界的變化速度太快,要人「一直」享受當下?說不定下一秒鐘就被獅子追,哪有什麽心思去思考這個「當下」?而快速時代的變化中,不斷在無限擴大,過度地被檢視,好像處處都有破綻一樣,惹人疑竇,因此,當我們宛如福爾摩斯般查看殺人事件的現場時,沒有可能立即就宣告破案。

證據遺留在「現場」,所以才會要求封鎖,可是歹徒或兇手也有可能是被害人,也有可能早已消遙法外,現代人被殺死之後,把兇手繩之以法,並無法宣告「結案」,不再重啟調查,因為就算我們早已經知道兇手是誰,內心的傷痛卻不是等到正義姍姍來遲時就會平復的——至少又再一次掀起傷口般作痛,這也是受害家屬一直「不想」再提的往事。

因此,大腦要在「快思慢想」之後找出一個結構方程式出來,就要想想學習本身的路程中,有什麽可能有的意義藏在宛如光速的變化之中?然而,人類不會注意時間本身,我喜歡看手錶,不是我趕時間,而是我喜歡了解「時間本身」的進度。如果人類不可以改變時間(本來就不可以),我們的時間或許會更加固定,而現實世界中人類改變時間,這世界可想而知或有多少「閃點」?

因此,時間本身既然為固定姿態,我們當然就想想學習的這樣的人生路上,我們的旅程是否就可正視時間的每一次進度(好像注重效率的人都這麼說)——而這不是「進度」這樣的現實問題而已,我們既然考慮到進度,我們就會在時間表畫上一個幾年後,我應該會怎麼樣——而重點也不是會怎麼樣,而是應該會「產生」怎麼樣,這樣的「配合」是很難控制得上,就算知道時間進度的人也無法立即趕上,你怎麼知道約會會「剛好」?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提前。

因此,永的概念是一種對於時間的延長,對於我們自身的長時間考量,當我們回顧這點時,而才知道「學習」是怎麼樣的接近自己想要的浮動過程(沒有人會準時剛好配合進度),這也是為什麽因材施教的重要性,學習上的一種迷惑。

人生本是學習,本身在學習,人生像學習,博士沒有比較「厲害」,得了終身成就獎不代表一生多有光榮與驕傲(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有值得的部分,但不能藉此說多了不起),謙卑為懷的道理我們都聽過,但真正有動之全世界的鬥士,就只有短短少數,且大多也不在人間。(德雷莎修女、尼爾森・曼德拉等等)


想一想,我們還要學習多少,才能提醒自己要怎麼樣的生活才能「修成正果」,步上軌道?走得非凡有成就?這個答案,恐怕是我們在學習人生之路,還沒有全心全力付出過的,犧牲自己的力量太大,沒有人真的非要一無所有才知道擁有的寶貴性(大部分的人們還在求掙扎,維持一定階段),沒有人想被看不起,除非你看不起你自己,這好像是一句「廢話」,然而,我們能夠學習什麽之後,再來想想我們習得什麽不同道理,也才是人生有的不同階段與抱負——多看看自己思索的,你就會像偵破案件有啟發了!(回想本身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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