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教養

圖片來源：Ibar Silva

           我喜愛寫文章，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怎麼看我，怎麼管我，我就是會寫下去——直到我無法打字，拿不起筆為止。身為一個不正統的「作家」，我總是在思考人生的故事，人生的提筆，該怎麼樣寫才能「廣大歡迎」——這不是在我的興趣之內。事實上，人生的撰寫，我很少考慮我的文筆要如何才能大受歡迎，然後很多人買單，然後成為一位「暢銷」作家，或者專職作家？

            作家的收入是靠賣書的版稅的抽成而得，這部分就要看出版社的臉色，總編輯的想法，只要他／她認為這內容有「問題」，就要重寫，就要修改，就要提出說服人的證據，而這部分，我不是沒有，而是他／她不一定買帳。事實上，雖然這世界處處「秀出確實收據」，在能否說服一個人又是另一回事。因為文件可以偽造，法律可以修正，憲法可以依據時代而改朝換代，不斷修憲，我們要相信一套怎麼樣的法律，才能教會人的與生俱來的自由是可以循著道德而不會真正跨越？

            這重點，我已經強調過。人不可能做到公開公正，公平，公審的階段。死刑要否廢除，聯合國無法說了算，安理會也沒輒，維和部隊也沒辦法，如果死刑真的是必要執行階段，那麼我們在對待死刑犯的人權講究的是依照哪一套人權憲法，對待死刑犯真正的寬容，以及死刑犯的家屬是一個合理階段——因為結果是死之前，家屬都會糾結。

            因此，死刑爭鬧不休，永不可能安寧。證據是給人看的，不是給不相信的人認證的，如果標章真的有效，相信我們不會仿效，如果它真的能夠說服農民加入有機，我們又幹嘛努力清洗有農藥的蔬菜水果？營養價值一樣的前提下，我們的保證是什麼？不會得癌症嗎？

            這才是錯誤的觀念。人類的健康是依人的方向去想的，去用動物的方向去想的，不是用「人」的角度去著墨的。人講求快速方便的前提下，我們要花時間煮一頓美味的餐點都可能嫌懶惰，所以外食的機會總是大增，每天一樣的餐點總是少有新鮮味，如果我們真的還能懂得會吃，相信食物的價格不是包裝在「包裝」下，而是在「食物」本身下。

            但不可能的，肥胖已經是通病，世界衛生組織努力宣導減重的觀念，但肥胖的人口不降反增。只要搜尋「肥胖人口統計數字」，你就能看見那數字是上揚，而不是下降。走一趟美國，我也才相信，這裏的飲食文化多年來是養在食物蛋白質的比例上，而不是真正的營養之上。不管你努力吃多少沙拉，吃多少優格，不保證營養夠均衡，一天的蔬菜已經夠本。而在台灣，不管你怎麼控制熱量，不管你怎麼紀錄食物量表，你也不一定真正瞭解食物的事實以及食物的根本，而事實上，對於減重而言，當然不在控制飲食方面，而是在於飲食的食物本身，如果還能吃夠本，不是要夠多少熱量，而是食物真正的富足享受——你該知道你在吃什麼，吃進了什麼，這已經是老生常談的重點，我也不想多闡述多少，我只想告訴你，豐富的食物下，怎麼樣的食物才能算是真正的保有均衡以及最佳的價值比？

煩惱不可能從地球上消失，煩惱會一直存在，不是人類叫它滅亡，而是人類一直在問題的機會找煩惱。

            比如說：想一想，一刻外加小費的十三美元到十五美元，甚至二十美元的餐點，對造六美元，甚至八美元，到十美元的餐點，你認為哪個夠營養，夠健康？當然端看食物本身，就算食物一樣，人的大腦觀念會認為餐廳的水準就是大於攤販的品質。因此，我們就算肯花時間瞭解食物，也不代表人從此吃得如此健康，不會得絕世疾病。

            人的通病就是求進步的想法在進步的磚牆建造進步，現在我們也應該思考進步的物質是什麼？是紅磚，還是岩石？或者大理石？木頭如何？竹子呢？或者是我們想求得的暗物質呢？如果這能解開，人類當然不只是想求得暗物質是什麼，更是了解怎麼控制，學得這暗物質的本身是怎麼理解我們的世界的？我一直總認為這世界很「虛假」，假到我一直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因為，來來去去的時間，已經改變這時空的狀態。年月時的變換已經改變了該三度空間延伸的扭曲現實境界。事實上，我們意識到自己的「世界」在變動時，總是在夢境轉換，在不斷的潛意識以及空間的擠壓中才能感到那其中的感覺是什麼？如果你真的感應時間的進程，你應該就能了解時間不是真正在「走動」，而是無形中在轉變我們的想法——我們的時間感，也就是為什麽對於時間的快慢感受如此巧妙不能形容。

            人類終究是人類，不是多麽偉大的神仙。把自己當成「神」，不如思考動物下的我們，其實只是想生活的高品質來提昇我們的水準高標準。但人類要做到，只是想挖出自己的內心意識型態還有資格符合我們要的生活境界？我們要一個高標準的世界，如果我們要的一個隨處方便的住家，應該不是考慮物質的修正，而是考慮生活的基本型態。人類被科技綁太深，人類被電器綁太多，人類現在不能沒有電視，冰箱，冷氣、洗衣機、馬桶、電燈、微波爐、烤箱、瓦斯爐、熱水器，甚至不能沒有牙刷、牙膏、衛生紙、清潔身體用品（如洗面乳、洗髮乳等等），還有防曬乳、化妝品，餐具等等，我們現在需要的比以往多太多，我們現在到底需要什麼——這也是我在談的主題——人不能少了咖啡，我們還會去外帶幾杯來分享，需要什麼是廢話，但慾望的「想要」很難不阻止，因此我們總是一買再買。

            特價不會膩，因為生產造成了過度消費，工廠不可能停工，一旦停工，我們不是擔心會失業，而是東西的真正的需要已經造成無法阻止的浪費，我們還要的不是賣不出去，而是還要更多替代品就只是為了代替我們的方便。也就是推陳出新的新方案總是不會膩，也總是吸引人的目光，如果真的讓人能夠更輕鬆完成家事，完成所需工作，相信我們會更悠閒，但也前提是我們的「工作」的方向是什麼來的——我們人類只有金錢，動物的金融資本薄弱，我們是唯一活在經濟體制下的世界，我們的工作——從為了錢——混口飯吃，生活費用之用途——我們不了解真正的工作究竟到底是怎麼需要工作的？

            你若能一派輕鬆，我們早就無需「煩惱」二字，但煩惱不可能從地球上消失，煩惱會一直存在，不是人類叫它滅亡，而是人類一直在問題的機會找煩惱。這也是人類在改善現況時，不可能此刻滿足，只是徒增煩惱的階梯——不是用煩惱搭建，而是用未來瞻遠。

            所以，我當然可以說人類當然有未來方向可言，但不是很明確——改善貧富不夠，增加教育還不足，以及減少犯罪還不能採證這世界就此一派和平，我們能夠晚上不必擔心有小偷闖入，車子不會失竊，以及屋子外的信箱不會有人偷看，晚上盥洗不是有人偷看，或者你不會在路上被搶劫，或者你不會被外牆的磚塊砸落，還是其他的意外的情況發生？我不知道，畢竟我們對保險的觀念只用到「理賠」的概念上，而對於我們這社會的真正了解，這世界真正的組成，當然不能只看多數的理論拼湊下的各種原物質。

            你應該真正了解人類行為不該只是人類行為的探索，背後如動物的我們，只是誇大對於人類的進化論的可能，動物行為如脫韁野馬的我們，其實只是穿透了人類行為的表面皮膚，我們看起來像極了人類的俊男美女，但醜陋的一部分內心，還是不停玷污我們的靈魂的軀殼，讓身體的空殼除了器官以外，就是剩下維持命脈的血液與呼吸。裝滿了所有的可能，不代表上路時，知道怎麼活用所有情況。

            因此，人類行為之上，我們只是裝了自我很堅強的引擎，看起來馬力威猛，但不代表從此久遠，可以持續維持下去，減少真正的休息時間；相反地，我們增加許多休閒機會，只是告訴人類輕鬆點，你應該怎麼消磨時間。

            因此，我們不了解生活真正的層面，在乎地的是人類的生活物質水準的豐富教養，對於意義的許可，不是在少了些不過的意義獨立精神，是為了昇華些什麼可能，好讓人類的未來值得被「尊重」，我們才可能有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