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judice(part 2)

圖片來源:Amy Clarke

每個小女孩從小認為我是家中的掌上名花,可愛的小公主,所以每個「千金」還個個是「千金」,寶貴地不得了,深怕一個閃失會被告上家暴專線。男孩成了王子,每個王子都有自己的城堡,所以父母得學習尊重他的王國,與他保持距離,否則可能會發生逆倫。教養的觀念來自父母本身,從這點,在過去教養的章節中已經多次提到,但問題是,正向的思考若是不能有效讓偏見不要著重於偏見上,或許我們還可以挽救自己的懷疑,然而,由於偏見老是在偏見上下文章,我們無法有效處理這件事,甚至還能讓我們無形變成懷疑論者,鎖在不信任任何人的房間內。這件事情,明顯看來,我們不是催眠自己,就是被自己催眠。


而從我過去的章節中,所討論的教養主題其中之一,就是把問題矛頭全部指向「父母」本身。我們不容懷疑,父母教養的重要性,但是全部指向都是「父母的錯」,難道問題就會擺平?父母的問題來自父母本身對於自身的觀念,也就是他當父母之前的性格,而性格本身,這已經談過,不只來自外在環境,也來自內部家庭的教養觀念,因此,整體的家庭因素是影響這對父母如何教導下一代的觀念問題,而尤其是現於正向、樂觀、人權的世代的迅速蔓延,也就跟著造成正向教養也一步步向下延伸。

同樣地在《兒童發展》的一篇研究指出,父母教導孩子如何更有效正向思考時,孩子的心態會較樂觀,也可以改善情緒,負責該研究的絲蒂.班福德博士(Christi Bamford PhD.)說:「最有效的預測指標是孩子們的知識關於正向思考的好處—除了某年齡層—不是父母給孩子們有擁有的希望與樂觀主義的水平準則。」換句話說,孩子們的思考才是主因,父母是其次。這麼看來,問題最顯而看見的就是孩子接受教養的範圍多少而定。

當然,要改善孩子的行為,你可以上一種叫做親子互動治療的課程(Parent Child Interaction Therapy,簡稱 PCIT ),來改善你與孩子們的關係,這種治療就是針對事件做有效的注意力與轉移,讓他們能夠積極參與以及更為專注。然而,我不是想諷刺這種治療不恰當或者有問題,而是父母本身是否—我們是否也該好好上一堂課,來教導我們自己本身不要太專注正向思考或者自我偏見得來的好處?我們內心的問題往往就是影響下一代觀念的開始,但我們不曾思考我們自己不會就地犯錯,而是有時候錯不是這麼容易看見,因為我們的觀念一開始就認定是對的。

我們只要找到相關言論、證據,加上自我某些準則就可以開始對偏見下手,因為我們眼睛只有我們「想」了解的。而在一個多重包容的世界—一個可以將真相搬弄是非的世界—我們就容易懷疑自己的偏見就而搖擺,因此,對於什麼是真正的是非對錯,一直在檯面上玩杯子金字塔的遊戲而已。所以,問題是什麼?

問題就是我們現在最基本的觀念—道德與是非。老子所提倡的《道德經》裡的觀念,有多少人真正能懂?第一章就明顯提到,若是能夠說出來,就不是「道」了,所有的個體,回到恆常無分別的狀態,就能體會「道」的奧妙,這麼說,可能很多人不懂,我解釋給你聽,所有的萬事萬物,就是由「無」的狀態下而產生,這裡的無是指共有生命的開端而孵化,事實也是如此,每個受精卵一開始也看不出來(對大多數的動物而言,除了單細胞生物之外),因此無是一個共有的狀態下而產生的生命物質,長久來到社會的結果,接受一連串的「訓練」,成了一個現代人,人的大腦又有很高的可塑性,所以,人的觀念一直在變動,況且,人的意識型態—容易因為神經元所形成的某些迴路後,重組成新的迴路就是「定」在那邊不動,就好像拿著圖釘釘著四個邊腳後,就算移走另一個位置,痕跡不會變。

因此,人的大腦容易將偏見固定在某一角,其他邊腳一樣位置在此,然而,這邊腳不只四個,而是上億個!所以就能看到我們的大腦容易因為那邊的迴路,而擺成新的迴路,那就是可以將直的相框擺成橫向,在照片的主體依然沒有什麼變—或者移動人像位置。這樣長久就看見各種不同類型的相框,有大有小,有圓有方或有角。人的意識就是不同塑造,不同調整,直到「最佳狀態」。

在一個道理成了歪理的世界中,可不可以不隨主流,好好想想人類的未來該何去何從。

當然,這不是「意識」的由來,而是我們對於偏見的構造就是不斷修剪,不斷拆開,不斷再重連接,不斷在某些大腦的邊緣迴路中找尋接點與製造新的神經元。人的思想建立在先天後天的模組中,就而產生新的思想,那就是我們的「靈感」,後天變換,先天固定在某方位,教養就是訓練孩子對於後天能夠影響程度多少,而我們父母以及這些陌生民眾就是影響孩子的大腦能夠改變什麼程度,只不過,他們的程度大於現代人。

若是比做先天是前模組,後天的後模組,兩者合併起來就可以構成一個人,你就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了(想想模型結構)!人類的偏見這樣容易固定在那邊,又容易「鎖」在那邊,所以我們要改正,還是得先叫出我們的意識型態來跟它說:「請你變換隊形,好嗎?」,然而,人的大腦偏偏喜愛有利的—且是他想要得知的,因此,人的觀念就不容易變換,無法一時改正觀念,修成某一對的結果—是對世界而言。

因此,問題在於我們現代人對於現在很容易理解的觀念是否就此下定論,永遠不會變?我常常認為,人在檢討自己的同時,往往喜歡了解自己想知道的,就開始推敲結論,在一個講求對錯很重要的世界中,好習慣與壞習慣的理論中,我們常常就只針對我們的先見就此認為對錯是什麼,我們都自認比他人聰明,比別人更了解自己或事情,在多芬(Dove)的素描廣告中也描述了自己其實比自己想得還美,但還是有人不以為然:「其實我們自己都不滿足!」那麼事實真相到底是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憑良心說,人的世界如果重新來過,我想,應該不會進步多少,因為我們學會的教訓中,沒有一樣是學不會的,但人—不管你是什麼人種—有太多未知,我也不能就此看現在推敲未來的變化,但至少,我總希望,在一個道理成了歪理的世界中,可不可以不隨主流,好好想想人類的未來該何去何從,該有什麼契機埋藏在明天之中?而這樣的想法,耶穌通常不表認同:活在今天,不要活在明天。

我沒有什麼願望,人類偏見來自我們自以為的意識型態,旁敲側擊,就此開闢不同的通路,人類的樹根不斷蔓延,生命樹一直告訴我們人類雖在頂端,但不是終端,因此,我只希望我的願望在有生之年看見人類的生命價值永續像個精準的道德不偏袒的中庸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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