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生活(上)

圖片來源:Masaaki Miyara

人跟機器人有什麼兩樣?現在只差別在於他們沒有意見而已;那人跟動物們呢?好像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他們沒有太多反對聲浪而已,因為我們會漠視不見。現代科技的進步似乎告訴我們,人們的未來就是要與科技和諧共處的,但不知道是否有如電影情節一樣,會有反撲的時候,《機械公敵》(I,Robot)讓機械人發了狂要殺人滅口,毀掉所有人類,但只有一個機械人能夠自我控制。但我們本身不是那機械人,也不是註定要成為機械人,但我們本身的行為就已經像機械人。


例如:你起床後第一件事是什麼?是關掉鬧鐘繼續賴床,還是慢慢起身下床?或者繼續躺在床上思考要做什麼?你是直接起床?還是轉身起床?是先穿左腳的拖鞋還是右腳?事先去刷牙洗臉還是也洗澡?或者先上廁所?接著是喝杯咖啡配自己的早餐?還是準備套裝或襯衫要去上班?或者準備學校制服(如果你有)?接著準備今天的業務事項還是直接先去處理其他事務?或者先送小孩上學?接下來,所有制式化的行程,我不用再多談,但下班後的行程安排呢?是先去酒吧或者餐廳聚餐?或者加班?是回家陪小孩還是找朋友聊天?回家是要怎麼安排,是要先去吃晚餐?還是先去處理私人業務?或者陪小孩寫功課?看電視?或者把工作帶回家?這些事務到了節目沒有什麼不同,是要慶祝?還是不想花大錢辦派對?是要留下回憶還是草草了事?所有所有的行為,其實都是如機械化的行為已經安排在我們每日每星期每月每年日如一日,年復一年的不斷重複,我們這些行為就是慣性模式。

慣性模式配上我們的網路科技—絕配。因為我們的慣性已經被臉書、推特、Instagram、Tumblr、Reddit、Google、YouTube、Vimeo 等等科技給包圍,我們要隨時隨地打卡、拍張照、團隊合作、分享網路上有趣新奇的事物,對我們而言,網路將我們的生活數位化,我們的科技經過幾年的強力轉換之下,已經身在一個穿戴式科技的範疇中。所有的科技大廠紛紛加入戰局:微軟、蘋果、索尼、樂金、三星、亞馬遜、Google 等等,就是要把科技穿上身,你的衣服、手錶、首飾、眼鏡、領帶、鞋子等等都有科技的「味道」,相信世界在不久之後,我們一定會完成「統一」,因為我們都是數位人。

《關鍵報告》(The Minority Report)的電影情節會實現已經沒有什麼,因為觸控時代來臨了!牆壁即螢幕,甚至眼睛前方就有個小螢幕可以告訴你今天有哪裡好玩好吃的,我們被科技無所不包,就連在網路有個影片也在諷刺手機穿在手掌的感覺是什麼,剛開始很痛苦,想要脫離它,現在醫生告訴他已經無藥救時,他就樂得天天把手掌當手機用。我們的世代,我們的社會,我們的世界就此成為了一個虛擬上無國界的宇宙。

既然成為了類機械人,那麼對於機械化的研發一定很熱衷,關於機械人的開發已經是數一數二的日本人來說,已經可以開發比真人還像的機械人,她可以做出許多人類的表情多達六十五種之多,這個名為 Geminoid F 的美女機械人外表看來不像機械人,但是做起來還是有幾分機械味。因為,機械的慣性是需要零件在內部將訊號轉換成指令下達給機械人的基本動作,完成所有每個需要的動作,機械人就此有了大綱。當然,每個訊號所下達的指令有細分好幾種,因此,每個簡單的動作,都是需要每個不同的訊號在內部同時傳達才行。我們人類呢?也是如此,過去曾經說明人的意識上的每個動作都需要協調同步才行,因此,人類的慣性有如機械人的翻版。

我們的慣性加上我們設計機械人的原理慣性就成了我們對於機械人的看法是如何,我們既然逃不了對機械的束縛—或者是說我們大腦原理所形成構造產生行為模式慣性之後,那麼我們的生活就此來到了一個機械化人生,就連小孩們也對機器人產生濃厚興趣,開始設計機器人的動作與構造,來個機器人大賽,大人們呢?也閒不下來,機器人的動作開始運用到軍事、政府機關身上,家庭化的機器人目前也即將進入量產化的時代,現在你家可能就有了一個打掃的 Roomba 的智慧機器人,聰明到懶得照顧它,我們的人性套用到機器,可說是體現我們的人類的智慧。

人類的本性運用到機器人的身上,只是反應我們有多聰明而已,就連學個信任或情緒,都可用到機器人。在《紐約時報》報導一篇文章認為機器人有助於我們如何教導信任感的建立,同時刊登於《心理科學》。東北大學、麻省理工學院以及康奈爾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了四個不同的行為,同時我們大腦同步發了警告,人可以不被採取信任。他們是研究玩遊戲的方式來建立信任感,在八十六個學生身上採取了一半視訊一半面對面方式來互動,遊戲方式很簡單,所有玩家有四張主牌,若是你想贏牌,那麼你得用採許合作的信念,你為自己或是付兩美元,然後將牌其他隊員,他人得四美元,若是採取合作,那麼每個夥伴可以得八美元,若是你欺騙,則全數沒收。

逃不了對機械的束縛—或者是說我們大腦原理所形成構造產生行為模式慣性之後,那麼我們的生活就此來到了一個機械化人生。

結果是?有百分之二十二的學生願意完全合作,百分之十三不信任他人保留部分主牌或全部,六十五有些願意合作,願意放棄兩或三張主牌。此研究的心理學教授大衛.達史諾所說,缺乏面對面的接觸並沒有讓人們更自私,但是一個人的能力可以預測他們的合作夥伴能夠想要面對面做什麼時比網路更好。有某種心靈的東西在心底認為什麼可以提供更好的精確度,讓你更好識別他人容易值得信賴。

換個機器人呢?遊戲不變的情況下,除了學生與機器人有十分鐘的談話接觸外。機器人的背後有一個女性擔任配音員,而她的活動由兩個研究人員控制,她有時會移動一隻手或聳肩,機器人會仿製四個不信任線索:緊握手,交叉手臂,摸臉,倚靠。得到的答案令研究人員訝異:他們不相信機器人。研究人員給他們問卷發現的事實情況是這樣的:不知不覺看見機器人的不信任線索而評比為不信任時,也只有相較於對話手勢的接觸上而已。

他們的解釋是,歸咎於機器人的意圖時是沒有意義的,但我們大腦容易受到誘導喚起我們的行為模式,認為機器人似乎告訴我們誰才是可以被信任的關係。一個很簡單的意識就這樣深入我們的大腦中,因此我們不怪乎,「機器人可以觸發同樣的反應來證實很多能力,影響人際關係的交往的機械性質。」參與此研究的羅伯特.法蘭克(Robert Frank)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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