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興後期


在台北,現在在下著雨,雨天的溫度加上現在進入秋季時分,把台北的季節—本應進入秋天,反而像是進入了冬天。有點像是氣溫下降了,感覺變涼了,但卻比從前更涼了些。也因此,所謂的秋天,已經不像過去彼此—只有涼些,而是明顯感覺這是冬天提早報到了。在全球暖化的籠罩下,各個國家的氣溫—尤其是四季,已經沒有所謂春夏秋冬了,只剩下夏天與冬天;夏天異常得炎熱,冬天異常得寒冷,且漫長。冬眠開始的動物,已經錯過了春天報到的來臨,只剩下唯有冬眠的日子。在北極地區,燈蛾(Arctiinae)的冬眠日子似乎更漫長了些,雖然中間經過暖化日曬,可以讓牠出來透透氣,吃吃樹葉,但沒多久,又跑去小窩補眠去,直到化為飛蛾為止。我想,氣候的變化,我們人類感受最為深刻,尤其是遇到大型風暴來臨時,更會緊張不得安眠,就以最近的珊迪颶風(Hurricane Sandy)為例吧!它在登陸美東前,國家氣象中心就已經嚴陣以待,警告十個州有危險,紐約市長彭博(Michael Bloomberg)也下令撤離三十幾萬的居民,紐約州長科莫(Andrew Cuomo)也關心州民的生命財產安全。面對前所未有的風暴,總統歐巴馬不斷視察各地災情,甚至先把選戰擺一邊,全面指揮地方政府,了解實地狀況。面對最危急的時刻,我們不得鬆懈。可是反觀義大利的文藝復興時期晚期,則是相反的局面—我們先從後期說起,再來談談初期、興盛期與它的影響力。


義大利早期的人民並不團結,整個義大利看起來雖然像是一只高筒靴,但其實裡面的生活其實是各過各的,猶如各塊布拼成的一只高筒靴,那幾塊布的名稱分別是威尼斯、佛羅倫斯、那不勒斯、米蘭、熱那亞以及教宗自治區。其中佛羅倫斯與威尼斯的關係像是台灣與中國的關係,而米蘭則在一旁看著他們,雖然內部還是有與他們之間聯繫,但這三者似乎保持著很微妙的關係。威尼斯由於以貿易著稱,讓其他的城邦心生嫉妒,它所帶來的利益,讓羅馬教宗、米蘭很不是滋味,因為它會這麼興盛也是靠著侵害他國而得來的。而佛羅倫斯雖然知道威尼斯很有錢,還把它當作假想敵。而又因為地理緣故(一個在左,一個在右),米蘭與威尼斯一直都有摩擦。在一四五四年所簽訂的洛迪合約雖然維持了四十年的和平,這幾國也曾團結在一起過,但就是打完了敵方又各自解散,回去自己的城邦。

這幾個城邦的關係會這麼密切,又這麼奇怪特殊,也不於內部的王族內鬥了許久。一四九四年法國國王查理八世(Charles VIII of France)企圖控制義大利,進攻義大利北部倫巴第,他帶著雄厚的野心及一萬三千多名步兵、騎兵前進。當時義大利人根本無法招架這麼多人的進攻,頻頻敗北。爾後的西班牙人、日耳曼人、瑞士人也火上加油的助攻,義大利人幾乎被打得落花流水。很多歷史學家指出,一四九四年的義大利是個悲慘世界,「義大利人以為可以將和平永駐,專心如何發財,每個管道都可暢通,當務之急只是在吃喝玩樂,世界似乎從來不曾比當時更加安定。」史學家科雷俄(Corio)在《米蘭史》寫道。

查理八世進攻義大利北部時,當然也遭到不少阻撓,其中包括教宗,但教宗很驚恐,反而轉向支持法軍南下進入那不勒斯。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它。得意洋洋的又撤回原來國家,只留下法軍駐守。對義大利人而言,像是一場羞辱,說:「你們只會研究藝術、人文、科學,卻不好好養兵,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一四九九年,法國人又來了,還帶著西班牙國王阿拉岡一起瓜分那不勒斯,那時候起,兩國一起虎視眈眈這個「不完整的國家。」

義大利人學到教訓了嗎?看起來是還沒。雖然被侵略的城邦開始招集其他城邦,但內部的統治者還是懷疑「你到底肯不肯幫我」的心態在作祟。其實在一四九二年,米蘭的統治者盧多維科.斯福爾扎(Ludovico Sforza)感到非常的不安,因為實際統治者不是他,而是他的姪兒吉安.加萊亞佐.斯福爾扎(Gian Galeazzo Sforza),他的姪媳是那不勒斯的國王女兒,一直希望他父親可以支持他丈夫取得大權,而盧多威科想要知道麥第奇家族(佛羅倫斯)的國王是否支持他也心存懷疑。他向法國保證,你來進攻那不勒斯,就可以履行安茹王朝(在法國)對那不勒斯的王位,我就會支持你。

那為什麼安茹王朝會對那不勒斯有興趣?其實推回在一二三二年法蘭西王國查理一世被封為安茹公爵,成為卡佩.安茹(Capet-Anjou)家族王朝的一員,爾後又領導普羅旺斯與西西里。但在西西里上因為不滿稅制度與法國官員爆發西西里晚禱暴動,查理一世趁機奪取西西里,卡佩.安茹家族被退到義大利南部建立起那不勒斯王國,可是該家族最後被其他家族給取代,十五世紀已經不見蹤影。

文藝復興的歷史與戰亂可以看出我們對於人文以及政治思想的範疇在哪裡,深深影響現今的政治局面。

但在那不勒斯還是其他王族所領導,反觀其他被統治過後的義大利各王國,也不會因為被佔領而忿忿不平。被統治過後的義大利,應該說是其他人所領導的義大利王國也是蠻安定的,至少西班牙人還幫忙趕走法國人的威脅,因為在米蘭與熱那亞的交界處,跟西班牙有貿易上的接觸,還有資金放在西班牙,所以他才會幫他。而威尼斯與佛羅倫斯也一樣興盛。所以並不全然都是壞處。但為什麼義大利軍隊會輸呢?難道跟當時研究建築、人文、科學的技法的那些藝術家派不上用場?達文西在十五世紀期間還被受命擔任堡壘的檢察官,米開朗基羅也視察堡壘的狀況,當時就認為藝術家在研究透視技法應該可以派上用場,況且義大利軍隊學習瑞士軍隊的軍陣是非常快的,一五零三年的一場比武大會,十三名義大利人還打敗了擁有同樣人數的法國人。原因就在於義大利的將軍們無法適應個城邦的人們組成的軍隊一起戰鬥,那些政府官員奉政府之令監視將軍不得浪費金錢或做不必要的冒險,重要的一點,義大利人認為你是敵軍沒關係,明天你就是我們的盟軍。義大利沒有一個統一的政策,每個歐洲國家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你難道不想分杯羹?而義大利就只好擔任副手的角色。

這樣的情況其實雖然拿破崙的侵入下最後才統一。但不免想見義大利的文藝復興時期影響狀況比軍事還深,深深影響後世人的心中。雖然馬基維利(Niccolò Machiavelli)在《君主論》(Il Principe)有提到—只要目的得當,邪惡的也是正當的。但與最後的其他主義相比,如社會主義等等,還是有所切割。而他的思想被盧梭深深影響住,開始新的政治思想。

不管的美的思想,還是人體的結構,這時期開啟許多不凡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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