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對的?

圖片來源:nicdalic

回到熟悉的地方——圖書館,找到我喜歡類型雜誌,拿了一本坐下來,看到標題很醒目:失眠。看了幾眼,不免又當起「酸民」心態,我直覺告訴我:這根本就是錯的!我不相信醫生所說的話,至少大部分的醫生,為什麼?因為醫生的壽命最短!原因?接觸太多的病人,醫院裡有太多的病菌,勤洗手並沒有用,只是預防的措施,心理醫生更是如此,我總覺得,這些維持健康的要點要是真的很有道理,請問,全民健康這件事上,是否有當一個全民皆通,一體適用的任何一個方式?



很多人都知道維持健康的不二法門是多運動,均衡飲食,勤洗手,維持愉快的心情,充足的睡眠,不要猜忌,良好的人際關係等等,我舉的這些例子,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但回到失眠——一開始讓我當起酸民的那些說法,我是個今日事今日畢的人,至少在我可以「暫停」的範圍之內,我才會睡得著,我累了,肯定會找時間閉起眼睛(但不會睡著),我睡不著,「一定」不會吃安眠藥,反而讓自己起身,甚至告訴自己要放鬆心情,努力調適心態,讓自己去睡。

因為我總相信,睡覺要睡得安穩,絕非「常識」能夠有理(我還真高興我是錯的)。現在,去看看大多數人的生活本質,我們從表面看起,畢竟,沒有表面,怎能看見冰山下方的一面?我們要站在冰山上,才能了解冰河下方的極致,多數人的研究表明,從多數人的判斷準沒錯,一個人的衣服與外表容易判斷這個人的職業,沒有人想過吃檳榔的老頭子會是教授,因為不曾有過,沒有人想過全身刺青的中年人其實是蛋糕師傅,我們常常不自覺貼著標籤,去想想那個不準確的研究:你一天看過多少人的臉孔?然後去面對我們真正的臉孔,才發現我們難以達成這個目標,因為你沒有意識到。

我是錯的,因為,多數人寫得很有理,科學家,研究人員,副教授,新聞工作者,自由作家,都沒有我這樣敢說自己有錯在先,我確實是錯的,我還記得,編輯要我寫出我文章的重點,我標示出來的我的「觀點」,他說那不是清楚的重點,看不懂你寫的真正方向。沒錯,我寫作沒有方向性,我也曾說過,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寫什麼,你要畢卡索解釋他畫什麼,他也沒辦法一五一十交代很仔細,梵谷也是。

很多人都認為自己有道理,努力找證據辯駁,這方向沒錯,有人反駁我的觀點,於是我就會說,你自己不懂,有人罵我神經病,我會回說,你就是白痴。這樣的極端就是更加的極端,對抗更加地對抗,對誰都沒有好結果。事實上,這樣的心理學論點,社會造成的反諷相譏是社會更佳對視的絕對論點。對於自己的論點,我們強而有力的證詞成為法官上,或是兩者之間的攻防的焦點,於是也去思考我們之間的對立,是否無極限地沒有餘地?

有人喜歡辯論,贊成的一方提出有利的論點去支持這樣的說法其來有自,反對的一方提出自己的觀點,同樣也去證明自己是「對的」。第三方的公證人要去給對方提問,證明自己的論點更加站得住腳,絕對有理,我也參加過類似的辯論比賽。你沒有辦法成為第三方,也是贊成了一半,也反對了一半,但往往我就是第三方公證的論點,因為「被討厭的勇氣」,說真的也沒有勇氣,同樣地為對方捨身處想也沒有問題,原因在於這之間的平衡論點,改善自己是努力想真的這樣做,努力讓自己進步,是因為這樣有理,即使為了在乎而在乎也好。

蔡依林說不要為結婚而結婚,當然也不要為了談戀愛而去談戀愛,問題是我們有多少人真的(不)是這樣做?你努力脫單,你努力賺大錢,你努力養家活口,你努力讓自己生活充實,你努力讓自己獨特,與眾不同,又有多少人真的(不)是這樣做?因為我們會找很充實的理由不自去證明很正確,你為了脫單的理由是什麼?找不到男女朋友的原因是什麼?要求太高?長得很醜?不會說話?不懂得人情世面?不知道怎麼抓得住對方的心理?你努力賺錢的理由是什麼?為了繳學費?水電費?開支很大?還貸款?養家活口的理由呢?低收入家庭?家人需要照顧?家裡環境?生活充實呢?是自己的好奇心?自己想要進步?快樂?努力樂觀?正能量?負能量讓你認清?千百萬種的理由,你都可以一ㄧ舉出。我無法反駁,因為這就是不自覺為了證明而去證明的其中一種。

你對伊斯蘭存有負面心態,你容易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認為他們都是來爭奪你的財產,他們的文化難懂艱澀,很多傳統在你看來根本不合理,你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看不慣這樣的人「竟然」存在地球上。這就是白人主義的基本心理,酸民的一種譏諷心態,既然你是鍵盤人,要你出現在現實生活中與你自己的心態作為同等對比,你不會承認,多半承認自己的網路小白的現實中網友,反差竟然如此大。有人覺得好玩,有人就真的有一種「正義魔人」的心態使然,「看不慣」,想要主持正義。

你既然有發聲權利,人難免拿著「言論自由」的心態無限上綱,為什麼,個體主義論發酵,個體的心態往往大於社會的一貫式言論,你生活在伊斯蘭國家,你崇拜西方主義,自然就會遭白眼,甚至肉搜,在保守派國家,更是有可能鞭刑,各種我們看不慣的主義式言論也絕對存在不同顏色的冰山,只是一眼望去都是白色,那到底粉紅色,黑色或者不是你想像到的顏色冰山,是否就不應當存在?也或者我們的偏見不自覺生效?

你當然無法要求每一個人要接受一個地球,一個中國,一個一體式的言論存在,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像樣的民主主義的西方言論。反方向想,要是每一個人都是部落民族,那城市的存在豈不是很奇怪嗎?


不要為結婚而結婚,當然也不要為了談戀愛而去談戀愛,問題是我們有多少人真的(不)是這樣做?


多數人認為,就像我們對於表面的看法,沒有人說很奇怪,因為我們是文明主義者,生活在社會合理的絕對傳統中,把西方的民主教育一體適用每一個看(不)見的任何角落,你認為大小會很剛好,至少是比較合理的尺寸?

有很多人多少會反駁我,甚至提出他們自己的觀點,有人(不)喜歡我的留言,有人認為那是一廂情願的證詞,你有自己的言論自由,我有我的言論自由,在社會的往來之間,樂觀的人,或是有正向能量的那些人並不會反駁評審的建議(我就會)。

我依稀還記得有人要我去看心理醫生,現在社會的正義性多半交由法管的主持正義來評審,決定這是否符合公平正義的原則。別忘了法官也是人,上帝主持公道時,會不會用祂的觀點來審議這「正確」的普世原則?難怪有人要向上帝比中指。

每一個人的那心中的那把尺,也多少偏離了自己的歸零原則,社會合理告訴我的是,每一個人其實——至少大部份的人的歸零原則幾乎是一樣,因為我們要的也絕多數的相同——和平,因為和平,至少有現在大部份的我們,至少你走在街上,不會隨便被車撞,被人搶,被性騷擾,被莫名的戰火波及。現在的一種普世原則已經告訴我們,要接受怎麼樣的社會安寧,就應該有怎麼樣的妥協,至少我們可以願意在這樣的一種規則下運作。去認真思考表面上的連結,我們是否隔著很遠的距離,只是為了「想要」拉得更近,再更近?

我們有很遠的距離,人與人之間應該更溫暖,不過表面上的判斷,的確讓我們不想跟每一個人打好關係,至少連朋友也稱不上。朋友的意義已經淡泊,那種怎麼樣的往來也不復存在,家人之間有秘密,你與情人也沒有透明可言,握住手的當下,坦蕩蕩的面對對方的裸體也有距離在「現場」。

我們有個特殊的靈魂,靈體在表面與內裡之間有特殊的穿梭空間,我們可能心口不一,也可能意思誤會大了!我都是錯的,但相對我們強詞奪理的合理證據的左腦解釋,與右腦交互情境中,我們只是去解釋對方的解釋與我們之間的解釋,卻也讓相對地只會聽得住自己的證詞,殺了人是錯的,不管背後的動機多麽「合理」,大屠殺就是錯的,因為都知道種族主義種下的因果,人種主義至上,哪管自己是站在哪一邊,我們向來不會處處友好,但也無意處處討好,也或者無意處處去思考「你與我」的意義關係(雖然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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