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個世代

圖片來源:astrid westvang

這個世界不好也不壞,我們這個世代,從今年的國中會考的作文題目,我也不免拿來發揮一番,只不過,這篇不是寫給那些評審看的,也不是有一群特定的族群所看的,我們這個世代,是一個由一群徬徨、無知、過度加上渲染出的大世代所構成。網紅加上 YouTuber 的盛行造就了一群由網路主導的聯網世代,人人都可以直播主,所以唯一想「紅」的方式——當然不是穿上紅色——你就會紅——說得更直接明白一點,就是要非常誇張、戲劇化,以鏗鏘有力的文化來吸引一群觀眾上門收看。



我沒有直播,也不打算直播,每一個人除了只會在電腦螢幕面前打怪、唱歌、跳舞、吃飯,表演特技之外,好像沒了,這裡的表演特技大概就是除了我也做不到,或者是他人做(不)到之外的一種「功夫」。每一個人成為網路上的主角,因此,除了想紅,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想賺大錢,但 YouTuber 並不是那麼收入滿滿,零點零零的個位數要堆滿你的直播房間,你可能唱到沙啞,也沒人理你,最重要的想紅絕招就是讓負面新聞攬上身,表演「自殺」秀給眾人看,在攝影機面前大吵一架,或是用社會版面,不良示範等等成了最佳花邊教主,我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頭銜可以稱呼。

我們這個世代,社會帶來的視覺衝擊讓每一個人成了網美,每一個人都要在漂亮景物前合影,只要是能夠展現自己「美美」的一面,就盡情拍攝下來,整個 Instagram 都是你的壁畫,自拍不過癮,要整個人入鏡,加上修圖之後的人才是最美的風景。如果我的觀念沒錯,當世界成為無可救藥的自拍場景,我們是否無極限地去擴張自己的權限,成為最佳自戀代言人?我也不知道,當世代成為現代年輕人搭上線的平台之後,我們的能力是否成為看著社會所認為的最佳表演文化,名副其實的派對動物?

人工智慧把現代的網路都冠上機器學習的領域,為了就是更貼近個體的使用習慣,從大數據的分析來看,一個人從吃的、用的、穿的,加上自己的使用行為與先後順序,就把自己形塑出一個絕佳的個體化論,而從個體化論出發的一種單獨個人色彩,可以衍生出「為你」量身打造——因為過去從來沒有過,在鐘形曲線的大眾化,要衍生出一個個體論,就必須要想辦法去從頭到尾去「設計」一個人的使用規格,但問題是,當現在的機器學習能夠學習出你的觀看行為以及興趣習慣時,我們就彷彿吃了某種成就感的藥物,自我發展不斷成長,代表著我們要向個體看齊,而當企業想辦法要去量身一個個體時,我們有更多的數據要去「養」,企業帶來的好處是我們可以更客制單獨化以及符合市場需求的一個可能性商品,消費者,甚至可以說是我們,個體奉上的可是你的個人隱私所有一切。

所以,個資保護很重要——歐盟上路的 GDPR 顯得格外重要,我也收到了過去我都遺忘的隱私協定說明,說什麼你的個資將如何規範,洋洋灑灑的條文,大概沒有人可認真去看,就算看了,又如何?如果個人要認真保護自己的隱私,那麼現在的會員加入機制可以刪減掉嗎?我母親是個不愛加入「會員」的人,如果處處要以會員而設限,我們也如同把自己的個體給他人,就算你可以信任。

現代人講求「信任」二字,就算共享時代來臨的企業,也必須用信任取得雙方的共識,所以條約不可少,但進一步來看,我們的溝通往往在進住他人家裡,或是他人的自用車就停止,而社會防不了這部分,因為壞人不一定是陌生人,了解你的人也可能取你性命的人。因此,信任的這條路上,要放心交給一個人,大概沒有比「信任」本身來得更為直接,更衍生的說,信念來自我們的基因、文化、環境加上教養的混合模式而構成的一套混生體。

還記得〈赤裸的感覺〉的那一章嗎?我看電車裡的任何一個人,彷彿可以了解一個人的使用方式——整個生活習慣在個體展現出來,一個人使用 Android 手機還是 iPhone ,腳穿運動鞋還是涼鞋,打扮是樸素還是亮麗,有一個個性可以明白說明我們應該是怎麼樣的一個個體行為產生出來的意義格式,而在社會底下產生出來的意義格式,讓我們更加凸顯出我們要如何讓個體秀出不太誇張的行為規則,因此,遇到不符合社會期待的規範時,我們才會花容失色,社會代表著某種期望和平的一個平穩式架構,有人不符合,就會被踢出來,而當個體變成很個體時,我們唯一的作法就是在某種個體上呈現兩種人——你還記得有那種打扮的很漂亮,家裡房間卻亂得不像樣的人嗎?

我們這個世代,年輕一點的我們,例如十六、十八歲的年輕人喜歡新奇、有創意,有各種有趣的事物,而大學生,甚至二十到三十歲的我們,喜歡新潮,但帶點文化意涵,以及有前瞻背景的事物,例如文創而生的產業——而在大世代中,文創產生的新舊結合成了某種意涵的發想概念出發點,而現今的當代我們,沒有人不喜歡以藝術或是美學而生的任何「商品」——因為我們在任何世代中,美是一個對上天而生的讚賞。

沒有人把自己叫做網醜,當每一個人要美美的上相時,就某種代表著自戀的表現,而當自拍成為風潮之下,每一個人都在鏡頭面前展現出最「美」而不能再美的外相構造,那管別人說你人美心也美。而當醜陋變成另一個宣傳商機時,我們就變得有話題聊,甚至可以某種表現出極端社會的光譜的顯現兩端——而代表兩種極權化,而就當意義成為那種應該社會決然而成的焦點時,我們霎那之間就成為社會某種醒目上的標題。

我們這個世代,社會帶來的視覺衝擊讓每一個人成了網美,只要是能夠展現自己「美美」的一面,就盡情拍攝下來,整個 Instagram 都是你的壁畫,自拍加上修圖之後的人才是最美的風景。

當然,意義是由社會主導的,我們多數的群體在社會文化所共同營造出的和諧氛圍時,我們就沒有想到「這社會怎麼了」,這樣醒目的標題,不過,斗大的看板的照耀之下,我們也很難不成為人人想要稱羨的鋒頭。

我不會什麼,只會寫文章,觀察這世界的局勢,網路把我們構成了一個二分法的角色,一個是網路上的明星,一個就是關閉電腦螢幕的個體,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特別能夠劃分你與我的不是,不過在種族、歧視以及「不同」的這種交流之下,我們層層被劃分出各種的不同來區分你我,包括藝人與非藝人這樣的稱號——而但非藝人只是表面上的某不是藝人的光環,而在我們這種個體需要被包裝之下,加上某種嚮往,我們好像只是在藝人的表面上路途去形成我們有某種才藝的功能表示。

而出現的一種表演情境化。高度情境化,讓我們生活認為意義而包裝下的絕佳路線圖,而在表演情境化,加上高度理念誘導之下的意義,我們有某種一撇意義式的認為絕對優勢,這也是社會放不開我們應該個體的絕對崇拜——所認為的絕佳個體主導——就算現代大品牌不找明星代言,我們也會想辦法導出一個「明星」架構去生出一個代言人出來,因此,擬人化出現的各種動物與玩偶就成了某種形象包裝出來的可能景象。

如果這不是社會的「代言人」,那麼我們對於個體出現的某種形象認可就成為一種無意義式的表示,社會是需要正向的某種表現,但在這種社會與前苦至今的碰撞中——我們的確有很多衝擊與變化要適應,社會的腳步實在變化太大,我們不懂為何明白依然要這樣去做,如果社會表現出的意義是讓我們產生認可上的行為,我們只要點頭就好——但在環境認為的市場主導中,就像爆炸的資訊時代,當我們被零與一更加分散而不完整時,我們就一再去尋找我們的小確幸,來變成某種佛性成規的年代,而無所適從。

少子化,加上低壓氛圍,每一個人變得不願抬起頭來去認真真正獨立思考,就算我們有自己的一套理論與信念,但是碰上不合拍的「兩個人」,要怎麼真正有理性上的溝通,不帶任何情緒?學機器人說話嗎?

我們變得想要更好,但是努力不一定會成功,因為現在在人人化成為共通世代的媒介中,我們已經只是想獨立出一個絕對角色定位出來,保有我們的領悟性,因為人是一個單獨個體,但不願遷就於我們這個世代的居安思危的平性世代的理念中,唯有少數才是冠軍的思考之下,那麼悲觀只是我們每天喝的水一樣,樂觀只是唯一喝到檸檬口味的一樣悻悻然。

因此,要改變思考觀念,當每一個人都叫你樂觀時,正向時,希望不是唯一這社會的表現詞,卻是唯一不爭的事實。當每一個人能夠吃到夢寐以求的蛋糕的第一口時,我們興奮到落淚,而當成功被表現肯定時,我們到底是給誰看的表演情境化——一種掌聲表現?

厭世代表現出這社會的邊緣價值,社會的一體彷彿只留給自己的網美表現,完美上下台的瞬間,個體只是我們期待出的一種社會觀念,一種人人可以量身定做出的一種單獨表現的一種不同顏色的草,但是在大社會所架構出的人人期望的唯一念頭中,我們有的就是民主——非有個體之上的斜體集中化。

我們才這麼引人矚目。不過,也許是我們想要佔一席之地了,人人出現的某種碰撞也不過剛好的火花,彼此的小幸運,誰又真正知道我們的巧合是那麼命運縫好的線頭,把我們針織在一起,卻沒多久,就容易四散五裂,成為我們的邊緣價值,意義上的畫框——那不是很吸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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