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Did You Change Yourself?

圖片來源:Tal Bright

        與其這個世界要變好,不如從自身開始做起。這句話,我相信很多歷歷在目,都聽過這句話是什麼涵意。有鑒於此,我就不再多做說明。然而,這告訴我們?告訴我們必須從自身改變起,改變給社會大眾看,扭轉對我們的印象,好讓事情變得更加圓滿,更加美好。


        而談到於此,也談到自己這個因素,我們對於自己了解那麼深,似乎又不那麼深。我們知道自己要什麽,自己想什麼,對於眼前的現象,我們就事論事,但幾乎就只是表面上的說法,只是一套表述。心理學總告訴我,人對於自己的言論,總是會用更多的言論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說法。因此,「安慰文」才那麼多。因為內心的堅強需要有一套官方理論,也因此,當內心不再——如想像中那麼壯大時,我們就表現地狐假虎威。

        相信嗎?當不安全感來臨時,這套說法就很可信了。人需要一套「勇氣」來建構自己的城堡,因此,這套勇氣最好的水泥就是「堅毅」,而堅毅需要磚頭,因此這磚頭就是「意志」。而當意志不表現那麼意志時,再多的水泥只是縫補中間的空隙,無事於補意志上的剛強,因此就容易功敗垂成。

        了解我說的意思嗎?當心理激勵書說如何增大你的意志力時,請問你克制衝動的心理有比較好受嗎?相信沒有。心理的那道高牆,不是真的用石頭堆砌,而是用防衛來抵擋,因此,建築得越高就需要更穩固的地基來打底,那請問你的基礎有很牢靠嗎?所以減重老是失敗,戒菸老是再犯,戒酒老是有藉口。而這樣找人安慰,心裡有比較舒服嗎?當然有,因為人需要有同一陣線來這座牆能夠看到彼此,至少感覺我還有伴作陪,不是成為一個人的地球。


改變自己之外以後,難道世界上真的就如同大多數每個人所談到事實根據——社會就擁有更多的愛與同理心嗎?


        所以匿名戒酒,戒毒,癌症交談會老是無所不在。我們需要有一個交換心得的地方,至少讓我們感到安慰,還有人與你交談,甚至還能談一段戀愛也說不定。而也因此,當內心的空間感需要擴張時,我們很需要一種量尺來測量自己的感覺還有多少?

        那就是不變的「距離感」。說穿了,就是有個數據感在。所以,我們常常看到數字化下的我們對於走了幾步路,多少小時斷食,睡了幾小時,工作了多久,開車出發經過了多少指標等等讓我們了解,原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魅力」還真如此巨大。累積下來的星巴克咖啡或者儲存下來的零用錢竟然如此龐大而感到不可思議。而看看自己的成就:吃了多少卡路里、瘦了多少脂肪,腰圍小了多少寸,煙幾天沒碰,酒喝了幾杯,打了多少字數,拍了多少張照片,去了多少國家等等可以用數據類型來透視我們是誰,因此自己建構在大數據底下那個用城堡量化一等一的我們,其實人需要有多少「磚瓦」。

        科技讓我們學著認識自己,但真正認識自己的是人際之間的相處。最新的研究顯示網路霸凌不曾停歇過,手足之間的霸凌更會增加精神疾病的風險在。重點不是在於這個研究的真實正確性,重點在於實際上的生活其實多少受到他人指指點點不曾斷過,你做事的方法,你的一舉一動,你的小小動作,其實別人就算不曾觀察過你,但不保證別人就會忘記你。而同事之間的相處,到朋友之間的共處,人的細微動作在每個言談之間也會表露在我們要彰顯給他人看是什麽樣子,這樣又回到原先的主題——改變自己是為了讓社會更美好,因此我們需要多琢磨自己的缺失,磨亮自己的優點好讓他人看見,而也事實上,改變自己之外以後,難道世界上真的就如同大多數每個人所談到事實根據——社會就擁有更多的愛與同理心嗎?

        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我又不必寫下這麼多的文章來解釋人的理論。每年聯合國總是在某一天會宣揚今天是某某日,例如人權日,例如國際婦女權,例如反歧視,例如兒童權利等等,但也坦白說,聯合國說的是大要,我們現在談到的小細節。重點不是在於今日兒童在五歲以下死亡人數有下降的趨勢,或者難民人數有下滑的跡象,或者野生動物復育有復甦的現象,而是這些提倡的做法在於人自身對於這地球——這錯綜複雜的關係能夠影響我什麽程度?我們這些「盜獵者」,「虐待者」,還是「加害者」,或者「受害者」,真能了解背後自身的關係不是在於人類要提倡永續向前的主因,而是根本的實質意義?

        我在「空泛的進步」說明人類的進步的原因追求的是一種盲目上的原因,人類追求更好的生活的同時——自身改變如果真正顯然懂得奏效,我相信人類是有合理的進步,但自己的改變——同時追求做自己的同時,難道自己的水準已經切為同樣的道德標準?等於拿他人的量尺衡量自己的標準,然後又企圖放大自己的合理化信心,因此等於再一次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是很明顯的錯誤——而對與錯本來應該兄弟,怎麼變得兄弟砌牆,開始你追我跑,成為你往內,我往外的關係?這社會太愛講求一種水平式上的對錯,因此,當錯誤明顯擺在邊緣之外,對就是在中間當成支柱作為合理化的槓桿,導致我們在自己的城堡思維中,永遠讓自己學會怎麼當個暴風眼。

        改變自己沒錯,錯的是矛盾上的思想。人類了解自己的同時,往往需要增進自己的自信,於是不斷加油添醋,好讓自己生活更接近「範圍」內。所以,用物質去包裝,用權力去擴張,用支脈細節去拉齊鴻溝,在一髮之間做出分野視線,也於是乎,我們在自己之上——提升自己的同時,每間城堡獨樹一格,卻也只是見林不見林之中的一個林。你真的了解那之後的一個情況嗎?

        內心的不安感像火爐燃燒不完全,我們也因此必須加大自己的火勢,好讓自己取得溫暖,飽受自己一份存在感,於是乎,我們就常常問自己:我擁有多少力量去掌控可以看得見的「木材」?如果資源不完全,我們會想法設法加強保護,一個需要改變自己城堡中的社會結構,又需要自己的城堡能夠大駕光臨,我們就需要開放城河的大門讓人們可以進入你的專屬天地,但也不會太過擁擠,而造成我們對於自己的改變的存在感是存在別人改變我們對於那份歸屬感,而不是追求那份存在的距離感,也於是安定下的空間也加大我們的城堡。

        如果可以拉近人際關係,當然改變自己沒有不對。不對的是在自己的城堡之下重新改建,合併之後的城堡花園是否堅固無摧?如果社會森林下的共識能夠集權於我們對於生活的向上感,我們當然自然能夠樂觀,並且得到保護。自己的不安感需要更多的社會共識,而社會凝聚下的個別意識集權,我們就看到這社會的叢林總出現大小、五顏六色的樹林圖樣。

        而加強自己的同時,也設法說服自己改變並未不對之處。因為人會團聚某些意識感,也然而,增進自己最大的意志之後,我們改變就為了聚集而聚集,而存在的意義就只是為了團體權利好讓這社會出現更多的分歧控制原因嗎?這也是乎,自己的存在是別人而存在,不是社會給我們的存在而存在才有的共識感。

        如果做自己沒錯,那麼做完自己的權力成分之後,我們就可以看見存在完好的真相證據嗎?我是指平衡社會的基準現象,不是你自認城堡良好的現況。


        現在,這個「自己」應該重新檢討我們好壞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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