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ld Issue

 
圖片來源:Dietmar Temps
       在非洲的坦尚尼亞中,有一個傳奇的部落,這個部落名叫扎爾(Zér)族,扎爾的古語就是人,因此扎爾族一直以人為精神傳統,保持人性的目標。他們奉行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說婚姻一旦成形就不能匹配其他女性作為第二任妻子,即使配偶因意外過世,如被獅子咬死,也不能再婚,因此必須當鰥夫或寡婦。他們的孩子的「監護權」不用宣判,其為兩人共同領有,若是有兩子,不管為男或女,也是用這樣的傳統,三人也是。


        他們的領袖是部落裡最年老的酋長,酋長一年改選一次,只可以連任一次,也符合公平原則,唯一限制的年齡,必須符合六十歲以上,身體健壯即可。不只是這些,他們也與布凱因凱族一樣,相信萬物有靈,因此,他們當然有獻祭儀式,祭品不是人類,而是獵殺的動物,獵殺的動物不是隨機挑選,必須符合「人」的標準,以免讓太陽神不高興,因此在選擇祭品時,必須讓動物「自願」站出來成為祭品,而這要怎麼做呢?

        動物不能以年幼為主,因為吃起來根本沒有味道,因此必須要有年輕力壯的動物作為代表,他們對其他動物說:「要是你自願成為神的一餐,那麼你死的儀式一定風光充滿榮耀,且還會為你設下立碑,讚許你的精神。」動物聽到了,當然不懂,動物當然不懂扎爾語,因此他們只是好奇地看看哪隻動物真的會成為「落湯雞」,成為神的一餐。

        他們告訴大象、鬣狗、長頸鹿、斑馬、水牛、野兔、老鼠、蛇、蠍子、禿鷹等等不同大小的動物,動物們當然根本不當一回事,他們依然在過自己的生活,那要怎麼做才恰當呢?他們說:「動物與人類有『代溝』的原因在於我們發展的語言實在對動物而言太複雜,以至於動物根本聽不懂,你看像每隻豹群,他們都有自己的符號,例如豹會吼叫,或者低聲嘶咧聲,都有自己的代碼,我們碰到其他的部落時,有時候也會雞同鴨講而差點殺了對方,讓對方部落的族群恨之入骨,但我們改變這做法時,必須向他們解釋我們的來由,必須模仿他們的聲音,他們會認為你為什麼要模仿我們?他們會懷疑是否別來無恙地有其他們目的?我們這才解釋,且用他們的聲音加入我們的扎爾語這兩種聲音的混合去告訴他們,甚至在地上畫出我們要說出的話是什麼。」

        他們會放下武器,如石頭、木頭或者不知道哪裡撿來的東西,然後像我們擁抱,這樣就成功了。動物也是一樣,必須用動物的心態去說服他,即使你不想成為,我們也不會把你綁起來,然後殺了你,重點是你必須真的自願。因此,他們模仿動物,看看動物哪個成為落單之後,然後抓住他,聽聽他的訴求,他們通常會哀嚎,像告訴我們不要殺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當然我們不會馬上殺了他,而是「逼供」他,是否有其他動物要害你,故意讓你成為落單者。


不管是否有這類似民族的影子,我們這群的智人民族說真的其實也不是作為多有尊嚴的人類族群的一員。因為人類至始至終還在仇恨對方。


                當然,我們也相信魔鬼,他會在深夜中現身,抓住最後的扎爾族,讓他成為奴隸。因此,在成為神的祭典前,我們也會試著當個中間談判者,要兩方坐下來談一談,因此,這些動物就是最好的「籌碼」。過去的祖先也曾抓人過,且還是貌美的女性,因為女性的肉吃起來比男生更美味,但神不喜歡,他認為拿人類本身作為交易籌碼實在大不敬,應該用其他真的願意成為祭品的東西來奉獻給神,而當然神的食量其實很小,因此只要簡單就能滿足他。

        酋長總告訴我們,神喜歡的是成為扎爾族的精神的民族,也就是他的含意。因此,每當有觀光客來看我們時,我們就會要他們加入我們玩一種「騎士球」的遊戲,這種遊戲很類似你們常說的足球與西洋棋的結合遊戲。玩法如下:


        各選五個人比賽,但體格必須相近,以免有失公平。五個人中間安插敵方五個人,每個人的距離相差三個人到五個人之遠。我們有自己縫製的一種球,這種球由木頭製成,裡面是空心的。因此,球在五個人中間的其中的一個位置中,這五個人必須要將球傳送到五個人的手上然後交由敵方手上,而敵方也同樣是如此,只要有人中間在傳送的位置遺失或走位,就是犯規。然後第二次之後,必須輪流位置繼續傳送,直到這十個人成為一個圓形為止,在此之前的位置必須有前者相同,因此你必須記住你前後的人是誰,然後在第十次為一個週期,必須逆著方向,成為原來的位置,而隨著第二十次為止,我們就必須在中間加入其他順序,然而你必須傳送給你第三個人,直到一百次為止。


        這是大概的遊戲玩法,聽起來很簡單,但是很多參與者到了第二十次左右就放棄了,不是因為很無聊,而是位置變化許多,讓他們犯規多次,而三次犯規就出局。

        取名騎士球的原因是因為傳球上的過程中,就像騎士揮舞的長槍的英姿,展顯合作與靈活的最佳表現。我們扎爾族,因為人的精神而屹立不搖。

        就事實上而言,其實根本沒有這民族,你大概一看到前半部也認為這部落的介紹聽起來像是小說的開頭。但也仔細想想,不管是否有這類似民族的影子,我們這群的智人民族說真的其實也不是作為多有尊嚴的人類族群的一員。因為人類至始至終還在仇恨對方。

        如果拿著伊斯蘭國的轟動的新聞來說,可能會認為同盟國與軸心國類似的故事又搬上檯面來談,不管身處在哪個國家,的確——伊斯蘭國的確犯了伊斯蘭大忌,誤解了伊斯蘭教的含意,不管哪個成員有穆罕默德的名字,他真的誤會了先知真的不是告訴他的那樣,古蘭經不會立刻叫信徒馬上去殺仇恨伊斯蘭教的其他無知民眾們,甚至如果連孩子也不放過,那麼在天堂享福的先知們肯定也難過,如果真的是他們想得這樣,那麼在天堂的先知們也會發動戰爭打個沒完沒了。但誰真的又會知道呢?

        我舉出一個不存在民族的民族,是因為要讓你們想想部落的傳統文化對照現代人的文化其實是我們過個太「舒適」而不自知自己的能力是落在什麼地位上。如果人類的大腦在城市呈現智慧狀態,那麼我們對於部落族群了解還不夠深入。如果人類真的需要智慧型手機,那麼我們的大腦是呈現半頹廢狀態,一方面依賴不能自拔,一方面已經解離狀態又還不習慣。白痴社會留下給人的智慧型手機,只是叫人把所有東西丟在「智慧」兩個字就萬事俱備。事實上,我們大腦接受智慧多功能的傾向時——說穿了是讓人類的大腦的工作別顯得繁重,然而我們接受一切全方面智能時代的力量同時,也把這些現代人與笨蛋兩個字勾結在一起。

        我並不反對智慧,但我反對的是,手機其實根本不需要就與現代人的大腦黏在一起,死不分開。如果智慧幫助真正該幫助的人重見光明,那是一項「重大工程」,能讓自閉兒、唐氏症、聾啞人士聽見真正的呼喚是一項「基礎建設」,而我們對於智慧兩個字卻是在進步的光環上不斷建立更好的進步,並非真正幫助人類在進化。因此,部落文明的思考讓我們想想我們的智慧幫助了誰?

        中國有人因為 iPhone 而鬧上社會新聞版面,台灣也是因為 iPhone 而讓母親見不到自己的孩子最後一面,而是一具冰冷的身體。我們的心中雖然藏著一個懶惰,但也不能因為「運動的好處」就把懶散作為下一次運動的藉口。而根據一篇研究報導,從小給予平板電腦雖然有助於幼兒作為教育的開端,但會妨礙社交與情緒上的健全。而大多數美國青少年花在手機螢幕的時間有增加的趨勢,甚至影響睡眠,睡眠不足則會影響情緒、心理疾病等問題,如果這幾層關係還看不出所以然來,那我只能說部落的心態比我們還更開放。

        未來的人類社會是不會活在多有進步的水準,我能這樣坦白跟你講,因為我們實在沒那麼的時間分門別類,又要需要多個分身去處理那麼的雜物,幹嘛?我們是個大企業家嗎?人人都是大老闆?工作要與生活平衡,不是工作想著生活,而是用生活影響工作的基本所需,我們的工作不是把工作做好,而是把人類的意義寫到完整每個細節。

        這樣的細節不再多詳細,而是在於多有輕重緩急與除了基本之外沒有額外要求,那才是我們要的;伸手要的越多,看得只會想要嚐鮮任何一點,沒辦法,人類保有好奇,這也是正向教我們的事,不是嗎?


        真正的樂觀,其實不在於自己多有樂觀的傾向,而是撒有多少樂觀的糖粉就真的夠甜?濃縮的藥劑不用多,基本的社會不是保有人人要加入多大的市場,而是尊重任何人的市場,因為那都是我們的社會,並非某些人佔有。如果社會真正理性公正,我也相信慈善事業不會希望一天到晚伸手乞討,遊民也會有個好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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