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化進程


望著明天,總是告訴自己會有所進步,至少我這樣坦白告訴我自己。但明天依然是一個樣子——我沒有進步,在原地打轉,我會抱怨,我會想辦法突破氛圍,了解自己的困境。我一直明白告訴我自己,藍天上的白雲依然為我而飄,有自己的一片天,讓人們多認識我一點,可惜命運捉弄著天空的情況,時而雷電交加,時而滂礡大雨,這場暴風雨,陽光是很可貴,但我們被捉弄成不成人樣。


有人問我過去的樣子,我可以坦白告訴你,我有過憂鬱症的念頭,也有輕生的念頭,一了了之,我又再一次提起了一遍。很痛,只想告訴你,人類而所在的地步,地球踏過的足跡,人類是抱持著崇高的心態,還是好奇摸索且居心不善的心態前進呢?動物知不知道,你要來做什麼?給我們拍照?不必了!我們不需要你們的合作,人類一旦干涉動物的地盤,那麼就毀於一旦了。唉!我們碰到了如此大的昆蟲數量,也不得不干涉,誰叫牠們偷吃我們的食物?誰讓牠出現在後花園與廚房裡?我也不知道看到了蟑螂、蒼蠅、螞蟻以及老鼠,是該好好對牠們說:「好吧!放你一馬吧!但只有這次,下不為例。」可惜,牠依然來報恩,感謝你給的恩惠。

我飼養過一隻黃色的貓,名字已經忘記。我最後是把牠送回原屋主照顧,因為我本身疏於照顧這可愛的生命。我記得牠很乖巧,只可惜忙於工作,牠忘了有我這主人,也許牠不把我當主人,只是一位過客吧!動物看人的心態當然不同於人看動物的心態,而我們這些智人照顧動物以來,也無法完全了解動物的真正心態想法是什麼,看著動物學家在旁觀察動物的一舉一動,我們可以輕推出來牠們的生活領域是怎麼回事嗎?

這是動物學家要做的事,因為他們的工作就是研究某一動物為什麼有這樣的行為,如何解釋牠們的行為,以及這行為在社會中扮演何種角色?我們不需要拿動物的觀點與人類相較,那顯得很愚蠢,很不恰當,動物本應生活在自然領域中,不是作為都市人眷養的寵物,但我常常不懂,自從人類開始飼養馬匹、羊群、牛群之後,我們就習得了放牧業的生活技能,讓動物們與人類自然和諧在一起的一份子。而人類應與是人類合作的一部分,我們怎麼開始讓動物與人類相似地生活在一起,形成一個大家庭?

如果猿人會飼養著狼群會不稀奇了,但我們只了解人類馴化狼群是因為要互助合作,讓雙方獲利,一起組織生活,可惜並非所有狼群都很合作,狼群是個團隊性合作的高度組織,屬於有福同享的一群,可惜狼也會互看不順眼,自私奪利成為領頭狼,帶領群對進行攻擊。在草地,在雪地中,要生存就得學會合作,人不是一開始就懂得合作,而是真正釋出善意,想你應該不會傷害我,我也不會想拿武器刺死你,我們應該做個朋友吧!

考慮到你對我的利益,我對你的用意,我們最好合作點,以免慘遭更兇猛的動物襲擊才是重點,因此你最好聽我的,我也會保證你的安全。猿人在釋出善意時,其實已經告訴周遭人士,我們都是一體的,你手無寸鐵,也不知道怎麼靈活地使用工具,我們生活在一起應該不為過。看看荒地周遭,能吃的野菜野果不多,我們也不會追動物來奪取肉類享用,唯一的辦法就是好好度過這荒瘠的夜晚,需要食物的現在。

猿人習得的生活技能就是找食物吃,找動物的屍體吃,找水喝,看到有其他動物,就上前「盤問」,如果居心不善,那麼先逃之夭夭,然後在觀察牠們在幹嘛,如果威嚇,那麼嚇得只好隨便撿起地上的石塊亂砸,因為在一個荒郊野外的環境中,總擔心自己的生命一命呼嗚。

因此,學會生存。生存之下,學會合作,合作之下,學會畫圖,隨便拿著樹枝、石頭或者枝枒等東西在地上、石壁上解釋看見的東西。然後,發展成文字,最後讓語言基因發酵,突變,人類開始吱吱嗚嗚說出母音,然後子音,拼成楔形文字、甲骨文、象形文字,有了文法,有了結構,有了一套「社會」。


如果猿人會飼養著狼群會不稀奇了,但我們只了解人類馴化狼群是因為要互助合作,讓雙方獲利,一起組織生活。


人類的起因算是相當晚成,蘇格拉底不明白是哪個人發明了書寫系統,讓文字開始浮現在板上?會說話表示人類是個充足的進步,幹嘛寫下來?發明了種種文字系統?而人類開始表達自己的想法以來,我們多麽希望書寫的系統能夠消失,而消失也代表著歷史將會失傳,人類並不是想這樣發明一套文字系統表達內心的看法,並且文字的崛起與口語的表達是兩碼子事,每個地區所表現出語調的不同,就讓人類的基因起了大變化,隨著語言基因的不斷突變,受到了環境以及口耳相傳、或者誤傳的影響下,我們對於習得文化的流程模式就越來越熟悉,代表著人類進步到現在,已經有了很多文字變化。

那時候的猿人只知道咿咿啊啊,嗚嗚喔喔,誰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意思?一長串的咿咿啊啊嗚嗚喔喔,咿啊誒喔啊嗚嗚,是代表著想吃東西?還是想表示遇到了危險?口說著不清,只會比著手勢,比著外表、形狀以及方向,代表著一定的訊息資訊,那是說明我們內心的自我意識。牠們的大腦容量小於現在的我們,神經的連結性也少有連結,遇到了危險反應,啟發了逃——最後才是想拿著「工具」丟牠們,最後才是養著其他動物,以一種口吻表示:「你很安全。」

過去的危險太多,身在山林中,哪一天被劍齒虎吃了都不知道,猛瑪象的體型比我們這些原始人來得壯碩,其他類型的動物例如巨型鳥或巨型馬,哪天被踩死了,還心有餘悸不知道到底是哪種怪物出沒,杏仁核總是提高警覺,就怕自己先滅絕。一個沒有像家的環境,只好找個像家的地方生活。

原始的大腦保留著對外在的警戒,因此大腦的演化至今而來的警覺就是在狐疑中確認事實真相。動物開始建立信任,建立合作關係,開始了解群居是為了深怕成為一隻孤鳥,成了獵鷹的大餐,我們要學著擁抱,學著怎麼溝通,好讓能夠「生存」。

危險至今依然不像身在野外可怕,但是在家中受傷的機會往往大於發生車禍的風險。人卻選擇相信外面的世界相當宛如戰爭一樣的可怕,外面的細菌一樣找生物寄居, 猩猩星身上的寄生蟲怎麼都抓不完,所以請你來幫我抓抓背,好讓我舒服些,不然可以泡在爛泥巴中,至少是可以稍微緩解癢感。社會性造成的動物現象,人類就應該重頭到來思考我們演變至今發生的歷史關係。

可惜人類的大腦進步發生太快——自然的事物雖然保留在大腦的深層中,但總是少了一些科技來讓我們輔助了解這是怎麼回事,於是在技術中,人類開始追隨效率與進步。從人類的大歷史當中,這部小說寫得有聲有色,我們人類卻始終依然把自己往上抬,告訴自己,我會一天比一天更進步,請問現在我們做到了多少?如果歷史重新來過,文明的發展帶往高工業的科技,或許我們跨出這一步,依然在分解慢動作的步驟中,人類沒有發明過電腦晶片。

這部小說依然在活在我們所希望的生活領域中,布萊斯・辛爪斯(Blaise Cendrars)至今這麼認為,人類生活沒有改變,唯一改變就是從動物進步到神祇的思考進程。在《人類大歷史》(Sapiens)最後的結語寫下:我們讓自己變成了神,不用負任何責任,唯一限制我們的是物理定律。人類從咿啊到手勢,文法到複雜的音樂創作,大腦已經大多讓我們的意識有所領先,然而,進步的現在——我們的社會手腕,籠罩著推波助瀾的風暴下,我們內心是否需要這麼高度聰明彰顯人類的偉大與工程的不可能成就呢?


我總相信,偉大工程巡禮不是一種往上蓋的天際成就——平衡的社會需要兩方的高度參與,我們若要好——腦子可不是只有「好」這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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