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judice(part 1)

圖片來源:a77eBnY

看看最近發生的事,大概就是美國的事最多了吧:波士頓炸彈爆炸,德州肥料廠爆炸,這兩起傷害已經造成了至少十八個人喪命,一百多人受傷,尤其是波士頓馬拉松案的目擊者,目睹許多人的腿在他們面前飛過,因為炸彈的方向是四處飛散,由低空擴散而去,又加上許多參賽者、參觀民眾眾多,以致於慘劇發生。這起案件一發生,白宮立刻站上火線全力緝凶:「我不知道兇手是誰,目的為何,但我誓言找到你,我絕對找到你,且讓你付出代價!」不到兩天的時間,聯邦調查局公布了兩個嫌疑犯的照片,希望民眾出面指認,找出他們是誰,然後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們掌握了情資,原來是來自車臣的塔梅蘭.特薩爾納伊夫(Tamerlan Tsarnaev)與他的弟弟焦哈爾.特薩爾納伊夫(Dzhokhar Tsarnaev)。他們兄弟據媒體報導從二零一一年逃亡到美國,取得永久居留權後,就住在美國麻州,哥哥塔梅蘭長相帥氣,曾經夢想成為奧運選手,弟弟焦哈爾在麻省理工學院表現出色,然而,這兩個人為何要談好在波士頓馬拉松放置炸彈,現在仍交代不清,但可以確定的是, FBI 掌握情資後立刻進行攻堅,緝補這對兄弟投案,沒想到警方與他們爆發槍戰,造成哥身亡,弟重傷的結局,而這樣的消息聽到他們父母的耳中,不敢置信且相當懷疑的語氣說:「這一定被陷害的!」他們的叔叔出面喊話:「如果是你們,就出面自首吧!」這一家人面對這樣的打擊,沈痛的說不話來。


德州的威科小鎮雖然排除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攻擊事件,但是所造成的威力不容小覷。當初只是發生火災,但火勢蔓延到儲存槽,然後一陣轟天巨響,把爆炸威力蔓延周遭屋子方圓處,所有夷為平地,這一爆炸出了若芮氏規模二點一的地震,八十公里外都能感受到。其實這棟建築物過去就曾經違規過,且重罰過,但現在的意外以及波士頓爆炸案的負擔讓歐巴馬總統的眉頭一皺,煩惱著不知如何是好。

但歐巴馬總統沒有太早下定論,他說:「現在很多問題依舊沒有答案,其中之一是為什麼這兩位年輕人變得仇恨美國社會?」而我總在想,美國社會給人民自由,給人民發聲的機會,憲法也公布著人民應該享有這些權利時,我們也認為理所當然時,難道我們就認為肆無忌憚擁有這些「自由」?沒錯,當人民在最高法院等著看同性戀法案通過時,我們都很高興,因為這是人民跨出一大步的時候,與紐西蘭、荷蘭、比利時、西班牙、加拿大並駕齊驅時,難道我們就認為這是「對」的?且「絕對」對的?也難怪,我們對於偏見依舊改除不了,無法放下某些想法,例如肥胖與顏色。

在《心理科學》發表一篇研究,結果就是告訴你,人們對於肥胖的偏見依舊改除不了,他們認為那些人威脅自己的健康,在他們的觀念中,肥胖者很容易被貼上標籤,很容易惶恐不安,增加自己對於他們的先見。然而,種族更是如此,我們在南北戰爭開打時,黑人容易被貼上「不是人」的標籤,白人總認為這是哪裡來的人?他們是人嗎?憑什麼當人嗎?所有醜陋的文字都可以加註在他們的臉上,尤其是以「黑鬼」最為著名。我們對於偏見改變不了,只好都認為它是對的,既然是我們先入為主的觀念,我們也就自然相信它。因此,先想一想我們現在所擁有的自由,再來思考一下,當我們認為理所當然的勝利時,難道就該認為結果應所得這樣的答案?

波士頓警方在推特寫道:「恐怖已經終止了,正義取得勝利。」沒錯,正義贏了,不到一星期就贏了,難道就該宣布破案?還沒,歐巴馬總統沒這麼快卸下心防,因為還在持續調查中,媒體也幾乎無時無刻在報導此案以及德州爆炸案。在波士頓抓到兇嫌時,新聞報導一直在揣測焦哈爾與塔梅蘭為何要做這些?行凶目的是什麼,背景有什麼關係,主持人猜想他們的動機,而我猜想,憑監視器以及 FBI 所公布的扭曲炸彈背包、兇嫌照片,就可以定罪兇手是誰,也難怪他們的阿姨會忿忿不平:「請拿出確實的證據!」

我不是懷疑他們不是兇手,而是不能只憑這些就將人定罪(後來有更多證據浮出,我當時撰寫時並不充分)。如果監視器畫面拍攝兇嫌,並且認為他就是兇手,那麼同樣背包的嫌犯應該不只一位或兩位。況且,這是個熱鬧的場合,若是單純的鄉間小路,那可以公認,但不能證實,畢竟他沒有「開口」承認是我幹的。在一個需要講求證據的法律社會,不能就憑這些就剝奪對確切的懷疑以及證明,還是需要有力的證據,不抹黑的告白才能還給他們一個真相。

所以,我們的偏見加上有力的說服力成了我們的證據。常常看電視劇的人應該能明白,當兇手說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時,此時嫌疑最大,最有可能成為兇手。事實上,兇手會這麼說,心裡多半在撒謊,想蒙混警方視聽,打發他們,也因為如此,通常都逃不過警方的法眼。這樣的情況,很容易被電視劇或者電影一直利用,用調虎離山之計,玩弄對方在手掌心,《演繹法》(Elementary)為此也幾乎拍攝了一部幾乎都是以這個為主題的犯罪經過,來抓到想開溜的女兇手。

在一個需要講求證據的法律社會,不能就憑這些就剝奪對確切的懷疑以及證明,還是需要有力的證據,不抹黑的告白才能還給他們一個真相。

因此,我們似乎都知道對方的偏見打什麼如意算盤,知道他會怎麼做比較有利,會往哪裡竄逃,光是這一點,我們至古至今不知道抓到多少隻動物(包括人類在內)?非洲那些部落,例如馬賽部落(Maasai)裝扮樹叢抓山羊,因為我們知道牠會逃,而鱷魚專家打扮成鱷魚了解河馬狀況。我們把這些偏見—認為絕對對的想法深植在大腦心中,也難怪我們的思想無法一時改觀。

而這點,從我們的教養就能看出,加拿大的一項調查發現,同時收錄在《兒童發展》(Child Development)中,父母的偏心除了會對孩子造成影響外,其他成員也會。因為父母的想法深植在孩子的身心中,其他成員會開始懷疑自己對父母的影響以及程度,造成有失公平性。而現在的教養方針著重於身心均衡發展,又加上人權的時代來臨,所以教養的問題從來沒有停歇過,反而不斷加強父母與孩子兩方的溝通橋樑,尤其是積極的樂觀思考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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